的钱财进出开始查起?”
欧云飞忙不迭在颠簸的马背上行礼,连称“不敢”,一个没注意差点被颠下了马背。
李余在马上倾身过去扶了他一把,提醒道:“寺正大人小心。”
欧云飞更加惶恐,满腔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李余又说道:
“我们几人中只有寺正大人是专司查案之职,比起我们这几个门外汉更加精通些,大人有什么想法和意见还望直言不讳,能让我不负皇命找出那个指示之人,李余就感激不尽了。”
几个在各自衙门里一直被打压多年的人,今天被李余指名道姓地提到一起办案,心里本就打鼓忐忑,猜不透这个因救驾有功而一夜恩宠无边的同知大人意欲何为。
所以,每个人说的话都有所保留,但这一路行来,见李余不仅随和谦虚,还很有自知之明,并不像一些人一旦得势就傲慢跋扈起来。
欧云飞心下感动,一时竟然忘了答李余的话,直到李余叫了声“寺正大人”,他方才回过神来,正色道:“同知大人自谦了,大家都是身负皇命之人,下官定当竭尽全力协助大人办案。”
其余三人连忙附和,几人的关系至此方才融洽起来。
进了禁军衙门,欧云飞拉住了就要往地牢走的李余。
“大人,我们现在除了知道福多的生平事件之外,涉及案件的细节一无所知,这样去审问福多会非常被动,还不如我们先去查一查他的帐,看看他到底是为了名或利。”
李余颔首,说:“寺正大人说得……”
门外一个人匆匆跑了进来,叫了声“同知大人”,双眼一转,见屋内有陌生人便不说话了,但神情却非常焦急地瞄看着李余。
李余看了一眼来人身上的禁军服饰,没太在意,但还是解释了一句:“这几位是我从三司请来办案的几个大人。”
来人微微一愣,可能是没想到李余还会顾及他的感受而给他做出解释,眼光一闪,突兀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