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自己对面,欲言又止。
思语翻了白眼没理会他,继续说自己的:
“你目前虽然是个正五品的左卫尉,但那只限于太子王府,自从太子搬离皇宫别居后,你就离朝堂越来越远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不能最快掌握朝堂动向,对你我来说都是非常的被动。”
李余总觉得她这话有毛病,却又一时挑不出问题,只得继续做聆听状。
“你该挪一下位置了,到皇宫里去当禁卫军,勤政殿外巡防的作用不大,至少要做到镇抚才能有接近皇上的机会。”
“我这人一点都不机灵,嘴又笨,到了陛下身边也成不了大事。”
思语笑了起来,说:“不会,就是你这样的人才在皇上身边呆得长久,你只需要看和记就行了,无需你多嘴说话。”
李余摸了摸头,为难道:“哪儿就能说调防到禁卫军就到禁卫军的。”
思语一时也陷入沉思,突然她脑中电光石闪间就想到了什么,问李余:
“再过几天,宫中是不是要举办一场宴席?”
李余想了想,颔首。
“民以食为天,每年凡是与农产相关的节气,陛下都会在皇家寺院祭香祈告风调雨顺,晚间和皇子们一起宴席,已示国泰民安。再过四天是芒种,太子府已经接到礼部的通知,假太子到时候会入宫参加祭拜仪式。”
秦思语看着李余肃然道:“左卫尉大人,我现在非常郑重地提醒你,你必须将太子府里住着的是个假太子的想法从你脑海中抹煞得干干净净,否则迟早你会再次面临暗杀。活着不好吗?非要为些无法改变的事实而去送命!”
李余嗫嚅:“我……”
思语打断他的话:“就你这耿直的性格,若脑中时常记得那人是假太子,你的言行一定会表露出来。李大人,你死早了就毫无意义。”
“啊?”
思语看着表情一片空白的李余,不耐烦问道:“记住我的话了吗?”
李余本是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性格,唯独面对娇滴滴的秦思语,即使说出来的话呛得直戳他的肺管子,他也强不起来,下意识就回答:“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