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萧景湛冷笑,他收拾人向来很少亲自动手,但这会儿却动了。
李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从马车上被打下来了。
“萧景湛!”
李晏这段时间受了大委屈,心里憋着火气。
当下被萧景湛这么一出手给激怒了,两人大打出手。
但李晏根本不是萧景湛的对手,被单方面碾压,打得半死。
“今日本王就教禹王一个道理,本事不够硬,嘴巴就不要那么愚蠢。”
“你——!”
李晏气炸,可被萧景湛踩在脚底下,动都动不了,更别说反击了。
宁雪辞看得痛快,要不是惦记着捂好马甲,她都想上手打一顿!
“还不走?”
萧景湛斜了她一眼,这女人怎么回事?这么喜欢看热闹。
宁雪辞一愣,反应过来后,敷衍行了一礼:“告辞。”
萧景湛微微挑眉,这女人可真记仇,上次他就说了几句而已,她便记到现在?
今日他帮了她这些,连个谢都没有?
萧景湛哪里知道宁雪辞才不会跟他道谢,她有今天,他不是罪魁祸首吗?
还谢?谢他大爷差不多。
宁雪辞进了马车,带着儿女返回宁府,她要庆祝个三天三夜才算尽兴!
“再让本王从你嘴里听见‘废人’这两个字,李晏,你知道下场。”
等马车走远,萧景湛才收回脚。
李晏脸色涨紫发黑,胸腔凝聚了一团火气,可惜发泄不出来。
宫门口这一出自然被传到了徽元帝和太后耳中。
事情虽是处理了,但母子俩留在一起用夜宵,顺带谈事情。
“那个蠢货,打死了也好。”
徽元帝无不恼火。
太后眼神发冷,道:“哀家瞧着他哪儿是蠢,分明是废了,不中用的东西。”
“不过今日阿湛所为,皇帝觉得如何?”
徽元帝喝了一口粥,眼神幽深:“他记着沈幽若没生下来的孩子,之前宫宴的时候,灵宝从树上摔下来,被他接住了。”
“又碰上宁氏被射伤的事情,倒也能理解。”
对于萧景湛帮宁氏,徽元帝并不做多想。
宁氏是美,但有沈幽若这个珠玉在前,萧景湛不会动心思,也就是怜悯孩子罢了。
“如此就好。”
太后也跟着点点头,母子俩安静了一会儿,太后又才说:“徐相教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蠢货,哀家看他这相爷之位名不副实。”
“如今我朝翰林人才济济,他一把年纪了,也该让新人历练历练。”
“母后所言甚是。”
母子二人谈话不过半个时辰,就定了许多人的命运。
次日。
宁雪辞起了个大早,准备带两个孩子出门游玩,对外就美其名曰散散心。
这番说辞也不会有人怀疑。
毕竟遇了这么大的事情,出去走走不也正常吗?
难道要留在帝城里看着禹王娶妻,和徐氏恩爱吗?
“夫人,大快人心的喜事!”
莺时好听八卦,一大早就听到了不少喜事。
“什么喜事?禹王那个老六给我送喜帖了?”
宁雪辞扬扬眉,心思都在行李上。
“呸!才不是!那边要是送来,奴婢就一把火给它烧了!臭不要脸!”
莺时跺跺脚,想到这件事就觉得晦气。
“徐相告老还乡了!”
莺时兴奋不已,一脸八卦问她:“夫人,你说徐相是真的告老还乡了,还是另有隐情?奴婢觉得肯定不是。”
宁雪辞也来了兴趣:“这是断臂求生?”
“嗯~才不是。”莺时摇头,一边娓娓道来。
“...夫人你瞧,这徐相的得意门生一连被下放了好几个,有些明升暗贬,去的地方多为贫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