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左手包扎的纱布,然后便向他们道谢:“多谢钟堂主和景前辈搭救。”
景书白已经收拾针包起身,也不应一声便转头离开了。
剩下钟刑对她努努嘴示意:“喏,那把花送你了,反正我这儿留着也没用。”他不知道她是发的什么病,看着还挺吓人的,忽然就不动了,思及这丫头在宗内的处境,想必也没什么能帮她的人。
就当给自己攒功德。
楚休感激地抱起那束被她一口咬得七零八落的斩日龙兰:“钟堂主,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如我把太微剑送您吧……”
钟刑脸上的疤都更狰狞了,无语道:“你怎么还在惦记这事儿呢?!不要不要!”
楚休又试图:“那能不能借一下木佛心……”
“不借不借!你快走!”他推着她往门外送,他可算是怕了这祖宗了,这大晚上的净折腾事儿,让他连细作都没审完,还平白熬了个大夜。
楚休无功而返,回去的路上有些不高兴地踢走一块石子。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偏偏来了场这么不及时的痛症,反倒让她欠了钟刑人情,木佛心还没要到,这人情又该怎么还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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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天断魂诀运转完毕,盛渺渺从蒲团上睁开了眼,擦擦额角冒出的细汗。
对面的德咏尊者开口对她道:“一切如常,你又有什么好怕的?这次去秘境正好探探楚休的虚实,你剑招打不过她,难不成用筑基大圆满的修为还打不过?本尊可教不出这么没出息的弟子!”
盛渺渺不管心里如何想,也只能暂且答应下来。
她告退前,身穿青色道袍的师尊又喊住她:“手还疼吗?”
盛渺渺扬起娇憨无邪的笑,摇摇头:“师尊,不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