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别的星舰去了,呆在新居那边,不是很方便跑这么远。”
说着突然叹气:“结果后来,我们来拿钥匙。就是他只有带着孩子了。他也不会照顾孩子,小娃娃哭得好可怜。他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不知道怎么办,眼睛都红了。那我可看不得嘛,我就说娃娃儿是不是饿了呀。问他太太在哪边。才知道他退役还没办完,太太就过世了。当时也不显的,我拿了钥匙出来。他看没有人了,才抱孩子站在那里哭。”
孟歧川只觉得胸闷眼热。
“那后来我听邻居说。那个莫约,压根也不是他太太。好像是什么时候的同学吧。他在这里长大的嘛,当时还有些老邻居住在这里,是知道他的,说他上中学的时候,就为了这姑娘闹过一场。不知道是什么事,闹得很大差点被退学。后来没退,总之是记了一笔在档案里头,那都进了档案必然是很大的事儿啊,想去的学校就去不了。只好进军一大去读书。那边就是讲蛮力的嘛。档案好不好的,根本就不在乎的。不过管得严,几年也不回来一回。后来,那姑娘带着孩子又找回来。那多半孩子也不是他的。”
说起这些八卦□□儿,老妇人兴致勃勃。
“但我跟他说话时,口口声声地以为是他太太。他也很乐意。我看,就是为了这女子,才要退役的。想回来一起过日子帮着照顾孩子嘛。”说得叹气:“可这话怎么说呢?天妒有情人。不晓得他什么也不懂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带大孩子呢。”
孟歧川跟老妇人说完话,又在原处站了一会儿。
天气炎热,空气也变得粘稠。心情变得不好。她用手给脸上扇风,免得出汗。但没什么用。还是燥热从内到外。
心里有一种既酸又涨的情绪。甚至莫名有点想骂人。
大概是因为无意窥见了一段并不圆满的人生。
老妇人口中的太太,会不会是孟千山呢?
所以,就算是当年神女事件并没有人受害,在不久之后,孟千山还是死了吗?
可时间上确实有些对不上的地方。
比如自己明明这么大。而在老妇人口中,孟千山的孩子应该是很小的。
她低头,用脚尖蹭了蹭石道上的青苔。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无法说服自己,这些事和自己没关系。
大概有一天,是会弄清楚的。只是不是现在。
孟歧川长长吐了口浊气,一转身,就看到青年站在不远处。
他不知道来了多久,明明往左一步就是树荫,但却没动,杵在大太阳底下。直愣愣盯着这边。光线下,原本就白的人,现在看上去像是整个人在发光。
好帅。又高又瘦。换了一身装扮后,穿了一件白衬衣,明明是青年了,却莫名很有少年气,看上去像是学生一样,温顺。衣摆扎在裤子里更显出完美的腰线。宽肩窄腰长腿。
嘴也很红。
孟歧川抿抿嘴,神色如常,继续往巷外去。
经过青年身边的时候,青年突然叫住她:“你好。”
她心里一跳,但很自然地停下来,一脸疑问:“啊?”
青年却踌躇:“就是……”表情甚至一丝慌乱。好像在叫住她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好要说什么。
孟歧川试探着问:“你要问路啊?”不然叫住陌生人还能要干嘛?总不可能是认出她了。
她劝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毕竟现在,连她自己都认不出镜子里的是自己来。
“恩。”青年看上去镇定了一些。
“我也不是这儿的人。不好意思。你找别人问吧。”孟歧川迈步正要走。
青年问:“那你是哪儿人?”
“啊?”孟歧川摸不着头脑。左右看看。
“刚才听你们说话,你是帝星人。”青年说。看来确实是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孟歧川一边回忆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一边含糊地应声:“我确实是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