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我的身体和灵魂。
......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我没有离开西塘,选择留下跟沐青她们共同等待一个结果。
沐青依仗的表叔,好像没有她想象中的能量,就算他出面了,冯正良依旧没有吐口,见此一幕,陈斌这个‘天真’的二世祖,依旧出言不逊,痛骂冯正良不知好歹。
这次,没有人惯着他,丫直接让手底下的人,抓住了陈斌,连带着我这个开了他兄弟脑袋的人,一招拿下。
他把我们困在一间地下室里,身边站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冯正良对他们说,“这俩是我新进来的货,身体都很健康,把他们肾摘了吧,应该能卖一个高价。”
说着,冯正良又指了指我,“对了,把这小子的两个肾都摘了,就当给我兄弟报仇了。”
“别.....别过来,六哥,我错了......啊!!!”
我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
“太他妈吓人了。”
即便是梦境,也让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下意识四下一瞧,发现屋子里撒满了淡金色的阳光,这儿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餐桌边坐着的三人,展开了讨论。
“爸,您猜他梦见啥了?叫的跟头猪一样,肯定不是啥好梦。”
“......好像他就是头猪,哪有人七点半了还没起床的?”
“也对。”秦江赞同的点了点头,“楚辞姐,您说他做的是什么样的噩梦?”
“应该是很饿很饿的噩梦吧,不然他咋叫的这么悲惨......”说着,楚辞脸上绽出一抹灿烂微笑,某一刻,她比阳光都要耀眼,
“哥,赶紧起来吃饭吧,秦江刚买回来的豆汁儿、油条。”
“......”
我就这么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意把夜里放在枕头边的T恤套上,下地之后没有立刻洗漱,反而来到秦江身边,
“骂我猪是吧?”
“笑话我是吧?”
“还跟人讨论对吧?”
说了三声,我拍了他脑袋三下,这会儿,我才真正觉着,自个儿是在家里,并没有被人困下。神清气爽中,我走去了卫生间,简单洗漱一番后,重新回到餐桌,径直坐在一边的凳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谁说北京无美食?
豆汁儿油条就很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