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霍维尔答道:“叙洛以南,从雅荷港口出发穿过俄赫群岛就到了安多哈尔,马阿特河就在安多哈尔那个国家里。”
“离这里很远吗?”埃米特问道。
霍维尔说:“也不算远,坐蒸汽火车到港口只需要一天半的时间,再坐两天到三天左右的船,就能到安多哈尔。”
埃米特正准备继续询问,尖锐的疼痛犹如渗透纸张的墨水,从他四肢上蔓延开来,袭击着他的知觉。
他呼吸停止了一瞬,而后像是终于迟缓地意识到了自己先前做了什么一样,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两条胳膊上像是纹上了许多规则的纹身,一条条细线散布在他的皮肤上,随着他呼吸与血管搏动就同步产生着更加强烈的疼痛。尽管此刻他的视野依旧是那黑白且令人不适的景象,但眼前自身仿佛也开始出现破溃口的样子还是让他有些窒息。
埃米特此时,有点希望自己能够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