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边说边往外边走,不管怎么说;上石墨这件事,是不会改变的。
原端丰、水影、包活她自己,外加水仙,这些事件无一不是在追逐着余轻清离开这里。
“一定要出去看看。”
这句话一直围绕在余轻清心头,这是余轻清有史以来最想去做的事情,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这些压在余轻清心头的事情早晚都是要解决的,现在正是要去解决这些事的时候。
‘父母爱子,则计深远。’这句俗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在余轻清醒来到现在就一直在出事。原先余策夫妇还以为那就像是‘肖家’神巫子所说的一般:“令爱的命格数上开头少了一笔,所以要在新年的头月看好她。”之类的神寓言。
可现在早已离新年头月过了好些月了,过几天也就到清明时节了。这么算的话,那离可能会出事的时间应该早就过了才对。
可世事难如人愿,每逢余轻清所到之处都会掀起千层浪。
所以余家的人刚刚在前厅上谈话时,都一致认为是余轻清的头月劫数未过。还要再多注意一些,这时就人建议不让她出门了。
不让她出门的意思就是:“他们要把我关起来,不对。是,禁足。看着我,不让我再出门了。他们要让我一直呆在家里,永远!”
那怎么能行!余轻清说什么也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经过那么多要命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那么一点点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至关线索。还有水影的事,余轻清说什么也不会甘心就这样被禁足起了,即使那是以‘保护’的名义。
俩人这黑灯瞎火的,就一直往东南方向走。余轻清也不管走不走得到,反正那是离余府越来越远了!
水仙默默听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半响后,在路过一片房屋废墟时,水仙还是觉得这样不妥。
虽然要上石墨很重要,去浮城也很重要。但就这样一走了之,也不和父母亲人告知一声,也实在是有些忤逆不孝。
而且柳氏要禁她的足也全然是为了她好,如果真的是有事需要出门就和他们说一声就好啦。这为人父母的,也总不能把关一辈子吧。
但对于这点,余轻清持有很强的反对意见。
余轻清道:“他们在厅上就是怎么说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们就连上门教学的执书都选好,就算是真的不打算关我一辈子。但至少近期甚至以后几个月,直至到年尾我都有可能要待在至阁那小小的方寸之地动弹不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怎么能行!”
这就好比即将要上考场参加高考的学生,而父母却要把她反锁在家里,阻止她不让她上考场参加高考是一个道理。
水仙也知道这其中的道理:“那......”
俩人都有一个奇怪的属性;余轻清所到之处比然会掀起千层浪,会引发种种要命事件。而水仙也总有说不完整的一句话;因为每每她的话说到一半时,就可能会发现端倪。
这不,就在俩人后方街头的拐角处,就有明晃的火光出现。它照亮了刚刚下过雨还正湿润着的长街道路,火把上的飞舞着的火焰印在坑洼的水里。
不稍多想,水仙眼明手捷拉着余轻清往左侧的一栋已经废掉的房楼里走去。
推门而入,因为已是废旧的弃楼四下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家具。就唯有一扇能挡风的门,水仙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关上门后,就连同唯一能照明的月光也被关在了外面。
现下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余轻清揉了揉眼睛,以此想要看得清楚些。
不行,还是看不清。这下余轻清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了。
就在余轻清还在四处张望时,冥冥中有人牵起她的手。十指相碰带来的异样感,让余轻清心头一震,赶忙把手给收了回来。就在她缩回手的那一刹那,那一只手反应极快的直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