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
老人道:“看到了吗?”
老人手指一条墨绿的色的极端河流道。
水仙点头,“嗯。”
老人道:“穿过去。”
水仙握紧拳头道:“......我试试。”
老人拍了拍拍她的肩膀,“不是‘试试’是真的穿过去。”
水仙拉着老人的衣袖道:“爷爷我......我怕......”
老人摸了摸她的头道:“放心,爷爷一直在你身边,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看着你。”
水仙沉思不予应答。
从那天开始,在一条墨绿江上总会有一个身影。
她会从江的那头跳到江的这头,一年四季、晴天雨天从不间断。
十岁。
老人手拿细木在水仙身边来回踱步道:“剑要拿好,才一个时辰手就软成这样,日后你还学什么功法。再来!”
一处小宅内传出一声严厉的声音:“再学不会,今天就不用吃饭了,好好练!”
十三岁。
每每夜幕降临,黑夜里就会有一抹身影飞檐走壁踩在屋檐上,每每都发出瓦片碎裂的响声,闹得屋檐下的人们心惊胆战的。
一直到降落下时不发出任可声响屋檐下的人们听不到声响,方可停下。
十五岁。
在一如平常的日子里水仙在林间练着她的剑术,刹那间一把匕首从远处向她刺来。水仙灵敏非常,一跃而起旋身划出两道剑气,劈向林中,那把向她刺来的匕首被她挡了回去。水仙完美落地,举起青木剑指向林中,等待林中之人的下一招。
半响,下一招没等到却等到了一位年轻人。
......
屋内烛火洋洋,主仆三人各是各的状态。
余轻清在抄水影刚写好的那篇报呈,水影在整理已写好的纸张,水仙则是在把开笔。
各忙各的事互不打扰,一个讲俩个听。
水仙最后道:“那人和爷爷交谈一番后爷爷就让我来余府。”
余轻清:“你从那么小就开始练武了,那你现在是不是很厉害?”
水影:“能护小姐周全。”
“厉害!你师傅还收徒弟吗?算我一个怎样?”余轻清向她竖起大拇指。
水影也道:“那我也想学。”
水仙道:“这是奴婢家学......”
余轻清道:“理解理解,独家秘方,不传外人。”
水影将笔尖按捏好后递给水仙好奇问:“那人是谁啊?”
水仙把笔放入清水中清洗回道:“长的挺好看的,自称是余家公子,让我来余府护一名叫‘余轻清’的小姐。”
余轻清在正经地抄书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就问:“所以你是保镖?”
水仙道:“保镖?是什么?”
“额......侍卫。”余轻清眼珠子一转道。
“应该......算是吧。”水仙见笔尖成形后拿起笔去除水渍。
余轻清拿起她那刚刚抄好的那篇所谓的罪尤陈请,伸伸腰。
“水影水仙。”
“奴婢在。”
“睡觉。”
第二天晨时三人一如往常那般来到书塾,书塾里早到有些许学子。
由于昨天睡的晚些她就自行走向自己的位置上坐着,还是那张苇席,还是那个同窗。
出奇的是这同窗今天安静的很,余轻清也没精神和她对嘴,儒执书让余轻清和她上交的陈请书她们都交上了。看着余轻清递交的字和她往日里的字不一样,儒执书开口欲问,蹩见她手有异样便知其中道理装装样子点点头就算是通过了。
说起来从三月到四月也没几天了,天气也是要回暖,气氛也比冬日要暖和许多。儒执书在讲课时也是会有几名学生在私语打闹,课时发呆。
天气回暖鸟儿南迁,书塾是及其幽静之地,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