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曼眼睛都笑眯成了线。
“好好戴着你的帷帽,别掉了!”崔留央叮嘱着。
“都叮嘱了不下十遍,哎……我有那么让你不放心吗?”
“当然不放心。”
逛吃逛吃,即便佛寺附近皆是素食,也是精良美味,食客云集。崔留央掏着银两,承妍曼开怀大吃。
“祖母礼佛总能礼个半天,小姑母你怎么老是看马车那边?”承妍曼留意到。
“有几个人在围着我们的马车转……怕是图谋不轨。”崔留央直觉道。
“谁活得不耐烦了。”承妍曼道,“小姑母这次出门,总是张望不断,怎么了?”
也是,上次灌酒的惊吓,好几日都情绪低落,使得留央一出门,前怕狼后怕虎。只是那几个人眼神,崔留央极是不放心,看着总觉得那些人并非善类。不知是自己心里作怪,还是那几人确实有问题,总归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