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意不去,住我家几天也能当我摔你手机的赔偿。你手机还在我家呢。”
温轻这时只能相信司杭,她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她身边一位家人都不在了。
她钻进后座。
“小心头。”司杭抓着车顶,还不忘损一句,“好学生的脑袋可不能被撞坏了。”
司杭低头进车,拉上车门后,就翘起二郎腿,他懒懒地玩着手机,他家路途还算遥远。
两人坐在车里很沉默,温轻低头看着自己攥紧的指尖。
司杭本是拿着手机玩游戏,打了两把后,发现温轻的沉默,他侧头看过去,车窗流转变化的,城市各色的灯光幻影,温轻绑着高马尾,垂着头印在那幻影之中。
灯光勾勒她侧脸的剪影,满眼显着落魄,眼中噙着泪水,又无助,又可怜,像只被街边丢弃的小猫一般。
司杭凑上去,脸凑得很近,好奇地问:“你哭了?”
温轻本是憋住了眼泪,被司杭这么一问,情绪一下被袒露,眼泪决了堤,不停的往下掉,在校服裤子上晕开大小不一的水渍。
他慌乱去哄:“你别哭别哭。”
才说了一堆话哄好的,怎么又哭了。
温轻越哭越凶,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司杭掏着手包中的各种玩意儿给她,可他包里根本没什么,笔袋,书本,寥寥几张低分试卷,还有记了一两张的笔记本。
就是掏空了,全部把东西给温轻都没找到一样好玩的。
他也急慌了,温轻哭个不停。
他急忙喊着司机靠边停车,下车跑向边上的便利店。
司杭下车急,关门声很重,都带一阵风。
司机趁他下车,连忙问:“小姑娘,是这男孩子欺负你了?”
司机见小姑娘一上车心情就不好,猜测其中的原因。
“没有,他帮我很多。”
司杭抱了一堆东西,匆匆回到车里,他把东西推给温轻:“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随便买了点,巧克力,薯片,饼干……还买了两个布娃娃和三个手办……”
温轻见他拎着一大袋的东西上来,止住了眼泪,心头涌动暖意。
车内很暗,只能借助不断透进来的光影,依稀能看见这一大袋东西,五花八门,眼花缭乱。
“唉,我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你应该学习不错,我还买了两本崭新的练习册和笔记本。”
温轻:“……”
司杭见温轻反应淡淡的,把钱包塞到她手中:“要不你自己下去挑,钱还挺多的,挑点自己喜欢的。只要你别哭就行。”
“你一哭,我心头难受。”
温轻抬眼见司机透过后视镜投来稀奇的目光。
她停住泪水,扯着嘴角道谢:“不用了,谢谢。”
司杭解开手机密码递上去,凑过去说:“玩游戏吧。”
温轻看着手机亮起的屏幕,手机上点好了消消乐,司杭也凑过来看屏幕,黑暗的后座中,隔着校服裤贴着大腿,温轻隐约察觉到有硬物戳着腿一侧。
她早在小学的时候,家里就专门给她科普过性教育,她清楚的知道,男人那个位置那个状态是什么情况。
她后背僵硬发冷。
他硬……硬了?
司杭疑惑的看着她,拿着手机却无从下手,不会吧,好学生连消消乐都不知道怎么玩吗?
“这两个一样的点一下就能消。”他指尖在屏幕上轻点,越是凑近,那个硬物越是戳她一侧腿部,吐息蹭过她脸庞,扫过绒毛,轻柔的酥痒,惊动浑身毛孔都警惕起来。
才出狼穴,又入虎窝?
温轻往一侧靠远离:“司,司杭,你离我远一点。”
“干嘛。”
“你……”
她低头一看,光影流转到他校服裤子,细长挂着一到棕色:“你,你裤兜怎么揣着树枝?”
司杭把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