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招牌将毁,还差一口气就能活过来的师父,凝白悲从中来,破罐子破摔。
“我什么都不喜欢!老实说了!我就是馋你身子!给你上药那晚我就把你扒光摸遍了!原以为太子养尊处优细皮嫩肉,没想到摸起来精壮结实流连忘返!我念念不忘魂牵梦萦,今天特意藏在这里,就是要把你看光!从头!到脚!”
凝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看着太子杀意弥漫的脸,倍感解气,她高高扬起眉,充满挑衅,“你敢过来把我扯下来吗?你敢赤身裸体叫人进来吗?在那之前,我早就逃之夭夭了,你气不气?气不气?”
凝白嘴里叫嚣,心头畅快,就在细腰一拧,要翻坐回梁上时,哗啦一声。
煞星活阎罗一步步走向她,水流由他腰际直向下,充满波涛汹涌之势,她尖叫一声捂住眼睛:“你不要脸!!”
赵潜甚至不紧不慢披上了月白衣袍,仰头站定。
凌迟与车裂都太草率,让他想想该怎么好好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