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我也还好……要说喜欢的话，芹菜吧。”降谷零思考数秒。
这次的话题不算敏/感，也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一群人难得坦率了起来。
“……罐装黑咖啡？”赤井有些犹豫的吐出答案。
他其实对饮食也没有特别的偏好……或者说ate？
降谷对此十分不满：“咖啡只能算饮料吧？”
他微微挑眉，身体前倾。然而极为熟悉他的景光却心中一咯噔：……零和赤井的关系也不好啊！
景光拉了一把发小的手，指尖勾了一把他的掌心，极为自然的插话：“说起喜欢的食物，我有点饿了呢……零，厨房里还有剩下的披萨吗？”
虽然本质上是转移话题，但他也的确饿了。
“应该没有了。”降谷零稍作回忆，站起身：“我去看看吧。”
顿了顿，他又加上一句：“你想吃什么？”
景光眨了眨眼睛：“都可以啊，零的料理水平一向很高。”
这倒不是恭维，降谷零的厨艺很好，更别说景光在他面前一贯有VIP点单特权。
厨房里的确没有披萨了，降谷打开冰箱，清点了一波现有的食材，在心里列出一份菜谱。他随手拿出一颗新鲜的白菜，又附上一块冷冻猪肉和两个鸡蛋。
冰箱里有面粉……要不吃煎饺？
还是问一下景光吧。
从厨房里回来、刚走进客厅，降谷就对上幼驯染颇有几分麻木的神情，后者朝他耸肩，递来一个无奈的眼神。
“……所说，”赤井秀一的口吻隐约透着嘲讽：“但就另一方面来说，组织的卧底可不少呢——光是现在就有三个。”
前半句话降谷没有听清，后半句话显然不能说善意。
景光扶额，心道：不止，应该是四个。
“哼——”琴酒挑眉，锐利如剑的目光直指赤井秀一：“别人说组织卧底多就算了，你一个英/国混血有什么资格说？MI6漏成筛子的情报网给你的自信？”
MI6漏成筛子的情报网，在很多俄罗斯特工心里，几乎快成了一个梗了。
该项大英黑历史还得追溯到冷战时期。
美苏冷战时期，苏联克格勃整合了原本的情报机构，使得本就高效强劲的谍报部门更上一层楼。此外，由于苏联独特的社会主义思想吸引了很多知识分子，令不少外国青年心向往之、甚至愿意无条件为苏联提供情报。
当时，英美谍报部门被渗透得极为厉害。
尤其是英/国，剑桥五杰（1）犹在耳，个个都是身居高位的……间谍。克格勃的渗透力度之大，不能说管中窥豹，只能说一览无余。至今仍有传说，卢比扬卡甚至可以比英/国高官更早得知英/国的重要机密。
琴酒以此为例子进行反击，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景光甚至思考了一番，觉得相比之MI6……黑衣组织的卧底的确不算什么。
要知道，即使在琴酒是黑衣组织核心高层的情况下，他也做不到像当初的乔治·布莱克那样，能审核绝大多数英/国潜伏于苏联的间谍。
乔治·布莱克原本是MI6的特工，后与苏联情报局合作，代号“钻石”，英美诸多计划，如柏林隧道，皆毁于他手。在潜伏期间，乔治·布莱克多次被MI6委以重任，以至于他一个苏联间谍，甚至能审核绝大多数英/国派遣苏联的卧底。
1961年，乔治·布莱克被代号“狙/击手”的波兰情报人员出卖，其累累“战绩”简直令英/国谍报部门颜面扫地。最终英/国拒绝了苏联交换俘虏的提议，将他判刑入狱——虽然没过几年他就成功越狱了。
赤井秀一被噎了一下。
虽然从国籍上来看，他现在是美/国人；但毕竟出生在英/国，父母也都是英/国国籍——还TM都是MI6的特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