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继续道:“毕竟他们…”
“在今日前,都还是同僚。”
听言,赵枭忽感压力山大,同时也情不自禁感到跃跃欲试。徐州虽小,然要七日打穿也绝不是一件容易事,难度可谓非常大…
然人生,不也是因为克服一道道难关才显得缤纷绚烂、多姿多彩不是吗?
“好!陶谦他们最快七日内赶到徐州,那本候就在这七日内,打穿这徐州!”
一时,赵枭霸气四散。
两谋士见此,无不颔首淡笑。
然在此刻,一名持戈军士的敲击叩门声,打断了堂中三人的密谋谈话。
“主公!荆州刺刘表来信!”
堂中三人听声,无不面面相觑,赵枭赶忙起身:“刘兄来信了?快呈上来!”
……
“主公,刘刺史是什么意思?”
“咳,你自己看吧。”
赵枭将信递给田畴,神情有些复杂的坐在主位上。刘表这封信,信息量很大。首先,他言明可以口头相助、帮赵枭说话,但…
他不会出兵相助。
可赵枭还不能说刘表不守盟约不讲道义,毕竟人帮他把老婆都给讨回来了。
刘表这人挺有手段,干脆利落就把借道荆州的孙坚给逮住了。接着,刘表急信给孙策,若不放步练师就杀他亲爹孙坚。那时孙策刚刚回到吴郡,得知消息当场就给跪了。
其都来不及乱棍痛扁孙权,连夜就率军把步练师完好无损的送到荆州。然后刘老表也很讲诚信,当天就把孙坚给放了。尽管孙坚边离去,边骂着日后迟早刨老狗祖坟…
现步练师,正在一队精锐荆州军的护送下,借道豫州,朝徐州琅琊行来。
最多三天,就该到了。
从这点来说,刘表帮了大忙。若再晚几日,步练师说不准就被孙权玷污了。
赵枭很感激他,但他此次不出兵支援,就让赵枭很难搞。没刘表荆州军的支援,自己就是火速打下了徐州,也根本守不住。
就更别说去扬州报仇了。
“主公。”
观阅完信,田畴眉头紧锁、闭嘴噤声。而田豫却忽然开口道:“主公。”
“从信上之言,豫觉得事态还可周旋、刘荆州未必会不出兵。其若真想置身事外,根本无需为我军声援,毕竟区区一纸空文…”
“并没真正的约束力。”
田豫双目微眯,低语开口:“其若对扬州没想法、仅为盟约…那么刘表他为主公讨回夫人,就已是仁至义尽!大可激流勇退。”
“没有人会说他不讲道义。”
“简单点讲,就是他刘表完全没必要声援我们。尽管没出兵,可他为我方说话,无疑也得罪了袁绍他们。刘表若无所图…”
“岂会如此不智?”
一时间,堂中静默。
赵枭和田畴,眯目沉思。
“国让,你是说刘表…”赵枭眼中闪过一缕精光,已然听出田豫言下之意。
“正是,主公,刘荆州此刻。”
“该是在观望。”
猛拂衣袖,青年谋士田豫脸上闪现出神气的昂扬,他双手合拢、作揖道:“主公!豫,偶闻那蔡瑁小心思很多,可做突破口…”
“豫,愿为使出遣荆州。”
“联通蔡瑁,说服刘表出兵!”
倏尔,屋外之黑天风起云涌。风入堂内,卷得田豫衣袍飒飒、英气逼人!
赵枭不言,目光投向田豫:“国让,你有几成把握?若你不能说服刘表出兵,我军七日内打穿徐州的牺牲,可就全白费了。”
“五成。”
田豫昂首,摊开手掌道:“客观来说,只有五成把握,这还是在联通蔡瑁的情况下。若无法利诱蔡瑁,连两成都不到。但…”
“豫心有感,此事能成。”
“主公,愿搏一把么?”
未待赵枭发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