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带下一浅浅微痒的感觉。
褚嬴宿心头麻住,手背未红,却觉红了一片。
*
从酒肆分别。
褚嬴宿面色如旧,如果不是亲眼见人喝了那么多酒,光看面色和走姿势,没有人会觉得他喝了酒。
秦倾嘴角噙笑,想夸人原来酒量这么好。便看见人忽顿趔了一步,秦倾抬手要扶,人却已经自己又站直了起来。
背依旧挺拔如竹。
但随着人侧眸看来,一双酒香晕染的眼眸却没能遮藏得住,正濯濯盯着她
秦倾笑:“宿宿果然不胜酒力呢。”
小公子的面皮依旧是冷白的调,真奇怪,明明寻常望她一眼脸便会红。喝那么多酒,却不见脸红,倒是一双锐意漂亮的眸子的眼尾正慢慢泛起红意来……
昳丽绝伦。
秦倾头一回见喝酒不上脸,却是从眼尾开始泛红的。
还有点好看。
秦倾不禁多看了几眼。
小公子似乎是真醉了,但似乎是出于防犯的本能,人显然在装着自己没醉。
依旧地走,依旧认真地正常地走,只有在看秦倾的时候,停留过长的目光暴露了自己。毕竟之前,和秦倾对视上一眼,人都会迅速扭开眼看别处。
秦倾忍俊不禁,实在想逗逗人,但又想到人喝醉了,是因为自己。于是压下坏心思,想着这次便让人先休息吧。
这次换褚嬴宿站在了高一阶的台阶上,高了秦倾太多,褚嬴宿不满意了,他想下来,他往前下了个台阶。
恰好秦倾抬了手,想替人拂掉额角垂下的墨发。
褚嬴宿微红的眼一眼便看见了那鲜红的绳扣,似是被定住一般,他看了许久,而后缓缓的,缓缓的,歪侧了下脑袋,低垂下头——
炙热呼吸拂洒在秦倾手腕,秦倾吓了跳,然后发现——
小公子正在企图用牙咬断那红绳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