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我却知道先斩后奏的自己有多狡猾。
确定关系后,我总是闹他,害得他一下午一无所获。他的胆子也大起来,同我撒娇:“好不容易有下午空出来,却什么都没有钓到。”
“怎么会呢。我我得到了最好的一条了。我敢说我不是?”
我把玩他的发丝。
我眼馋他缎一般冰凉顺滑的深青色头发已经很久了。放在穿越前,得先漂色才能染出那么漂亮的颜色,发质也未必能保持得那么好。我只是怕唐突,才一直没下手,现在好了,我怎么摸都可以,顺着摸,逆着摸,甚至可以把它揉作一团,玉玺只会无奈地笑着纵容。
“我还想晚饭吃钓上来的鱼。”他别过脸,发红的耳朵却逃不开我的观察。不知道捏起来是不是又软又烫。
下次再捏吧。别把他吓坏了。
他撒娇,我比他更能撒娇:“有了朕,还想着别的鱼吗。”
他根本挡不住我的攻势。
真容易害羞。
有时我真怀疑他本体是红玉,而非和氏璧。
不然怎么能轻易脸红,又红得那么好看。
回去时我们的话依旧很少,但我们之间有什么已然改变。玉玺会突然抿唇笑起。我也不问他笑什么,只是跟着笑。
一切都很顺利。我甚至牵到了玉玺的手。感谢古时的长袖,垂下来刚好能遮住交叠的手,使得易羞的玉玺同意了牵手同游的提议。
他的手很柔润,既不干燥也不会汗湿,有一点点凉,在初春牵着刚刚好。我简直不想撒手,最好能枕着入睡。
计划顺利的话,夏天就能立他为后了。酷暑时抱着玉人入睡简直不要太舒爽。我正畅想着避暑贤后的美事,突然被玉玺扑倒在地。
怎么了?
他还未回答,自胸口透出的剑尖便已说明了一切。
碧血滴落到我身上,我声嘶力竭:“来人啊!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