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看着两个人的煽情戏,弄得邵华泽尴尬地想找个下水道钻下去。
“你他妈别看了!快想想办法!”
“这……你叫我怎么想办法啊,你安慰他不就得了!”董炽塬看了一会儿,觉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得容易,我连他为什么哭都不知道!”邵华泽欲哭无泪地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黎铭远,只能哀求般地说道,“啊啊啊,铭远我求求你了,别哭了啊,你这样抱着我弄得我很尬啊……你哭至少也告诉我为什么吧,你不能光哭不说话啊……求你了说句话吧啊啊啊啊啊!”
“你还是算了吧,你是真不会安慰人还是假不会,哪有别人哭了你还不让别人哭的。”董炽塬看着邵华泽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滚!最不会安慰人的明明是你好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们班一个女生被你们班一个男生惹哭了,你上去安慰了几句然后被人家扇了一巴掌,你就是骨髓里欠打,哪来的脸说我!”
“啥?你说,谁给你说的这事!”董炽塬一听邵华泽揭自己老底,脸立马红的像超市里的西红柿——只不过不是羞的,是被气的,“看我不把他的脚塞到他嘴里!”
“你这么说我才不可能跟你说是谁呢,略略略!”邵华泽吐着舌头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人一时间没理他,黎铭远把头埋在邵华泽怀里哭得更凶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想办法,再哭下去外面的人还以为咱们两个在屋子里干架呢!”
“我不都说了吗,他哭了你哄他不就是了嘛。”
“算了……问你这种人也是白问,还不如我自己来。”邵华泽嘴里嘟囔着,但他刚刚把头低下去的那一瞬间,却又立马把头抬了起来,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董炽塬的脸,“你把脸别过去,要是敢偷看,我今天就好好和你干一架。”
“好好好……跟你长得多帅似的,谁愿意看你似的。”董炽塬表现得非常不屑,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论身上功夫,他着实干不过邵华泽,别看邵华泽平常跟一只软乎乎的小猫似的,要是真的发起飙来,他绝对可以把一头母狮子痛殴致死。
“耳朵也给我堵上!”
“行行行,依你的依你的,赶快吧。你知道我这人听不得别人哭。”董炽塬识趣的背过身去,两根手指堵住了耳朵,“你到底要干嘛,最好快点,这样子很不舒服的。”
“别转头啊,转头小心我把你头给你拧下来。”恶狠狠地威胁完了董炽塬以后,邵华泽咽了口口水,然后小心的低下头,把脸贴在黎铭远的脸上,一股暖流瞬间从黎铭远脸上传到了邵华泽脸上,看来他真的是情绪很激动呢。
不过为什么呢……
“铭远,别哭了,到底是怎么了嘛,你就不能跟我说说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天失踪大家多担心你啊,你别觉得我和董炽塬不关心你啊,我们俩刚刚只是还有点接受不了你突然出现的事情,你也能想得来嘛,毕竟一个大活人一眨眼就出现在面前还蛮吓人的嘛,不过我们肯定高兴啦,只要你回来我们就心安了。”
邵华泽的声音,黎铭远听来却和平常不太一样,要不是已经确认了这里是真正的黎光中学,黎铭远绝对会挣脱邵华泽的怀抱然后逃之夭夭。
这种声音黎铭远从来没听过,至少是在邵华泽嘴里。邵华泽给他的印象,从来都是一股顽皮带着严肃的感觉,平常的时候他可以表现得很活泼,虽然还是有一点点不苟言笑,认真起来可以那种语气简直让人不可违抗,但是……这种温柔的、甜的跟糖一般的声音,他还从来没有听过。
“铭远,你知道吗,大家真的都很担心你,连雷湍泽都是!这两天他带着第三支队的人去树林里搜了三次了,都是他主动找荣大人申请的,我还从来没见他对这些事情这么上心过,包括你们班的人,每天都有人来警卫队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