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之间,一个中年男人谄媚地凑上前去,站起身来拿着手中的酒杯,敬了一杯穿着一身道袍的甄业启,“这次的合作多亏甄道长了,来来来,我敬甄道长一杯。”
说着,中年男人就着酒杯一饮而尽,畅快淋漓。
“李总客气了。”甄业启勾了勾唇,满面春风,难掩得意。
甄业启喝下了这杯酒便抬手捂住了酒杯,不让李崇元再给他倒酒。
“本道待会儿还有点事,实在是不便多饮,还望李总见谅。”甄业启我行我素惯了,对于这种应酬,除非对方身价颇高,不然他可不乐意给脸。
李崇元脸色微变,心里隐隐有些不痛快,不过到底是忌惮甄业启的本事,就算是心有不满,他也没有刻意的表现出来。
甄业启看着李崇元对自己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越发得意,这种凡人也只配给他提鞋了。
“要不是看你人傻钱多,老子才不会跟你这种为了小三把老婆给打死的狗东西合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还妄想跟我喝酒,呵……”
甄业启话刚一说出口,他就懵了。
他明明是在心里想的,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甄业启惴惴不安地看向李崇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果然看见李崇元恼怒地瞪着他,“甄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崇元敬畏甄业启不过是觉得他有点本事,但是他也不怕得罪他,要知道这世上的道士不是只有他甄业启一个人,只要有钱什么样的道士找不来?
甄业启缓了缓心神,想要解释,结果一出口又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老子就是这么个意思怎么着?你以为就你那么点臭钱还想怎么支使老子,要不是老子缺钱,老子会帮你?”
李崇元被甄业启的这句话气的怒火中烧,当即就掀翻了桌子,抡起一旁的椅子就往甄业启身上砸去,原本甄业启可以躲过去的,偏偏这个时候他的双腿就好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都动不了,李崇元没发现他的异常,椅子“啪”地一声硬生生地砸在了他的身上,甄业启的头顶顿时流下了一片血迹。
“李崇元,你他妈是不是想死!”甄业启也怒了,但是很快他又发现自己不仅腿不能动了,就连身体他都无法控制了,他一点儿知觉都感受不到。
“甄业启,老子花钱请你,你竟然还敢瞧不起我,你他妈的这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呢,我告诉你甄业启,今的话,老子都记住了,你给老子等着!”李崇元见他的头上满是鲜血,生怕自己犯了事,忍不住怂了,不过面子上他不能慌,甚至对着甄业启恶狠狠地放了一句狠话。
说完,李崇元就拿起披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匆匆的离开了酒店包厢。
甄业启痛得“嘶”了一声,他抬手去摸了摸被李崇元砸到的头,一股湿润的液体蔓延在指腹上,看着手上的血迹,甄业启咬了咬牙,乌黑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李崇元!”
甄业启摇摇晃晃地从包厢走出来,人刚走到门口,就被酒店门口巨大的广告牌给砸了下来,正中他的脊背,被广告牌砸趴下了,甄业启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快叫救护车,有人被砸伤了!”
甄业启幽幽转醒过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张千臣,安家园的家主。
张千臣的脸色不是很好,浑身上下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威严。
“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张千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沉沉地冷视着甄业启,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看穿一般。
甄业启艰难地皱了皱眉,不知道张千臣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能得罪什么人?李崇元那个废物,哪里能够伤的了他。
“老爷子在说什么?业启听不懂,还望老先生指点一二。”甄业启闻着鼻息间萦绕的消毒水的味道,忍不住皱了皱眉,不对,他怎么会在医院里?
甄业启蓦地回想起自己被李崇元砸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