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重新送我一个新的,我不喜欢了,我喜欢胶卷相机,但你把我辛辛苦苦蹲守了一个月的日出洗坏后,我也不喜欢了,我还喜欢吃饺子,但吃了被你加了花生馅儿的饺子进了医院,还喜欢吃白桃,但因为你偷偷往我桌子里塞以至于坏了放臭后,我被罚站一整天。”
安游之:“我我提前不知道”
“这不是知道不知道的问题,”陆畅语气逐渐转冷,“而是你所有自以为是的付出我都不喜欢的问题。”
“可是你真的喜欢一样东西就因为和我有关你就不喜欢了吗?”
“对,因为我觉得你玷污了它们对我的意义。”
安游之眼泪要流不流。
陆畅:“我不想再跟你说我喜欢什么东西,因为我怕有一天全世界我都不喜欢。”
“还有你制造的各种偶遇。”
“我只会觉得我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又遇见你,安游之,你与我而言就像一贴狗皮膏药。”
“我甩不开,只祈求她什么时候要点儿脸自己离开。”
“这是你跟她说过最多的话了吧。”
这是晏绥听完所有事情经过,说的第一句话。
陆畅回来时,他正戴着耳机带其他两人打电脑游戏。
“说的少了我怕她还抱有幻想。”
“那结果呢?”
陆畅顿了一下,“总有疼的时候,迟早会放手。”
“她都快没有自尊了。”
“你不去看看她吗?”
“看什么,”晏绥语气平淡,继续盯着电脑屏幕,灵活的手指像被按了暂停键。
“像你说的,她都快没有自尊了,我就不去给她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