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刚好在河边经过,其他洗衣服的女人都不敢下河去救人,他不忍心见死不救,就跳下去把人捞了上来。
然后他本来说好的亲家因为这件事想悔婚,他们觉得这男人当众抱了别的女孩,那肯定要对人家负责啊?更何况两人还是水淋淋的一起从水里起来的。就算宋淼家不叫他负责,自家也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他们不愿意这么作践女儿,就悔婚了。
那男方家一看,这不行啊,既然原来好好的亲事泡汤了,那这个救上来的小娘子,是不是应该嫁给自家儿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也算是赤诚相见了。她不嫁给自家儿子也嫁不出去了。
这些事盘旋在高氏心里,让她心气不顺,她回到家指着还躺在床上的女儿,大声嚷嚷,“都几天了!几天了啊!你怎么还这么天天躺在床上?你真就这么懒吗?啊?睡一个月了还没睡够?你这是想一直睡到死吗!”又想起她好好洗个衣服掉进河里这件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真是个讨债鬼啊!洗个衣服都能掉水里,一点用都没有,什么好事都干不出来!这下好了,把你捞上来那宋力一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在外面说等你长到十二岁就娶你回去,真是把我脸丢在地上踩!我们家哪里看得上他家?你二叔他是当官的!我就指望你以后嫁到镇上去,那儿的人都有钱,彩礼也给的多!”高氏丝毫不隐藏自己想赚一笔高彩礼的心思。
那宋之画是什么人?她能是什么好人吗?见高氏这么骂她,她也不客气,从床上爬起来就跟高氏对骂,一时间高氏根本说不过她,直把她气得头疼,她想上去打宋之画几下解解气,结果宋之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往床上摁,那力气大的好像要直接闷死她。
高氏最终还是挣脱出来,她拔腿就跑,害怕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儿,觉得她肯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
从那以后,只要高氏想使唤宋之画干活儿,或者是骂她,宋之画一定寸步不让,两人就这么吵吵着,高氏反正是不敢对她动手了。
宋之画也陆陆续续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她的,她只能在心里骂骂愚蠢的古人,除此之外就是对那男人的怨恨。
谁叫他救人的?救了又挟恩图报,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封建的老古板!老娘可是要成为富婆包帅哥的人!宋之画这么想着。
快要到村口了,牛车到村口就停下,有人在下车前特意拉长嗓子喊了一句,“哎~这次还是三文钱不?”
赶牛车的汉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是啊!宋大娘,您记的是对的。”
宋之画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针对她,她只是随大流地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翻出三文钱来交给赶牛车的汉子,挎包抖动间钱的声音哗啦啦地响,一听就知道里面的钱还不少。
车上的人又交换了几个眼色,等宋之画驮着包袱走远了,才有人小声说:“哎,你们看她,不会又去她二叔家打秋风了吧?”声音中含着轻蔑。
有人表示同意地点点头,也有人表示不同意。其中有个人摸摸胡子,故作高深地说:“这你们就猜不到了吧?这次还真不是去她二叔家打秋风,我刚刚在市集上看见她了,你们猜怎么着?”他有意卖了个关子。
其他人都催他快说,毕竟别人也好奇她怎么在一上午就搞到这么多钱。
那人遂把他在市集上的见闻一五一十地道出来,“……我挤进去看了一眼,那肥皂只一会儿功夫就少了大半,五十文钱一块呢!你猜她能赚多少?”
其他人各怀心事,脸上都带着笑,宋大娘先开口了,“这宋焱家也不知道在哪搞到了这么挣钱的法子,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去讨教一二。”
其他人纷纷应和,“这不是应该的嘛!你们看她二叔宋淼,自从当上官就一直在反哺族里,相信宋焱也有这个觉悟,带着族人一起上进,咱族规不是写了嘛!大家就该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