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刚想求个情,感觉王公子对他的态度一直挺好的,还给他和乔振堂哥优待了。
可是转念又一想,做人是要懂得分寸的。
人家乐意给点儿优待那是贵人的仁慈,但若是自己连点分寸感都没有,还要去得寸进尺的要求些什么,若是惹得贵人生气了,想必是会连累到他的全家和阿姐的全家了。
所以明轩就退下了。
怪只怪大伯娘她说话太没轻没重,她在雪雪阿姐面前耀武扬威习惯了,看到人家王公子三言两语间向着阿姐,就误以为王公子的事也能让阿姐说了算。
这不是坑阿姐吗?
惨叫声一点一点远去了。
帐篷里的容颉一直看着乔迎雪的脸色。
他在忐忑,乔迎雪再怎么讨厌乔富一家人,但总说那是她亲大伯,不晓得她会不会因这事而难过。
但看到乔迎雪不仅不在意,还慢吞吞的把叫花鸡从土里扒出来。
扒到底下的时候烫手的很,乔迎雪被烫了,竟把手伸到容颉面前,就在容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乔迎雪已经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上了容颉的耳垂!
容颉直接石化了。
还可以这样操作的吗?
感觉两个手指的指腹上的热度把他的耳垂也给微烫了一下。
小阿远刚才已经被乔迎雪给喊醒了,现在看到娘亲被烫了手指,居然用阿叔的耳垂散热,他就怯怯的拉了一下乔迎雪,糯糯的说道:“娘亲,阿远的耳垂也能帮阿娘散热哦
……”
容颉简直耳目一新:“这样是为了散热的吗?阿雪,你是不是经常这样?所以连小阿远都知道了……”
“那是自然喽!”小阿远兴奋地晃着两只小手,“在没有阿叔在跟前的时候,娘亲是用阿远的耳朵散热的……哼!”
也就是说现在,小阿远居然吃醋了。
凭什么有阿叔在这里,二娘就不用他的耳垂散热了。
容颉顿时就觉得荣幸之至,而不是像刚才一样觉得被阿雪给“调戏”了。
容颉来替乔迎雪把叫花鸡给扒了出来。
他的手粗糙,抗烫的很。
把滚烫的叫花鸡放在了一个石台上,每次乔迎雪支起帐篷来的时候,都喜欢搬几个石台放到帐篷里边,可以当桌子用。
乔迎雪早就已经用了香味阻隔器,把香味都圈在帐篷里边,让外边的人完全嗅不到气息。
所以现在香气在帐篷里边满登登的蒸腾着,也没散发出去。
容颉和阿远馋的一直吞口水。
乔迎雪让容颉帮忙撕下了一条腿,给了阿远。
然后,乔迎雪又对容颉说道:“阿颉你若是想吃另一条鸡腿,那就留着你吃。咱们给王公子一个鸡翅膀也可以。”
她这样由得容颉先挑,本就让容颉觉得受宠若惊。结果她还要喊他“阿颉”!
容颉就更是觉得神魂颠倒,完全不晓得今夕是何夕了。
所以他这样晕晕乎乎的,根本就不晓得该怎么做出回应来。
乔迎雪一下子就看到了他这副不值钱的样
子。
就在心里觉得好笑。
偏偏系统君也看到了,就开心的用腹语喊乔迎雪:“宿主宿主,你太有能耐了!哈哈哈,原来你才是真正的钓系。你稍微给容颉一点温柔,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那你以后再接再厉。不过你若是把他推上床,就他这没骨气的样子,他到底能不能胜任啊?会不会因欣喜若狂而直接晕过去?!”
“闭嘴!”乔迎雪的好心情又被这个破系统给破坏了,“人家脑袋一热想要调戏调戏美男,只是来点小情趣罢了。谁像你那么俗不可耐!且又黄又暴又粗鲁!一天到晚的就知道上床上床,姐刚才的好兴致都被你给弄没了!”
“宿主,你这样慢吞吞,还没等把人吃掉就把人给拖跑了好不好?男人都喜欢简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