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迎雪做了叫花鸡。
只是此鸡非彼鸡。
不是家禽,而是野鸡。
这样就更贵更好吃了。
她在帐篷里边把草帘子掀一掀,露出泥土地,然后让容颉用他的剑把地面挖了一个坑,然后用玉米皮把除去了五脏洗干净的野鸡包起来,放到坑里。
然后埋起来。
这样用燧石打着了火,在地面上堆一些柴火,让柴火燃着。
这样,两个人就无事可做了。
大眼瞪小眼的,稍稍有些尴尬。
“阿雪……”容颉结巴起来,“刚才在水里,我、我并不是故意唐突你的。只是因为……只是因为……”
说到这里有些编不下去了。
难道他要说只是在那一瞬间的见色起意吗?
这样说的话,那他就更是做足了罪证。
“没事儿……”乔迎雪揉了揉额头,“以后咱们不提那件事成不成?”
其实提起来,也不只是容颉会觉得尴尬,乔迎雪也一样觉得尴尬。
要说人家容颉唐突了自己吧,可自己之前又是怎么做的?人家在池塘里洗澡洗得好好的,自己就非要去偷看。
这要是说出去,她的面子也没地儿搁。
所以她才会跟容颉商量,从此再也不提那件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容颉自然开心。
他赶紧答应下来。
只要日后阿雪不跟他翻旧账,就是他的福气。
等到地面的土都烧个差不多了,乔迎雪把火给扑灭了。
然后再焖了好一会儿。
听到外边有人问:“休息好一会儿了,是不是
该赶路了?”
容颉不等乔迎雪应声,就在帐篷里说道:“阿雪还没睡醒。你们先赶路吧,等会儿我会带阿雪赶上你们。”
王公子就在帐篷外的马车上,对那些村民冷冰冰的说道:“你们携家带口的,走的太慢了。所以都先行一步吧。这位姓乔的爷爷,你也跟乔富乔利两家人先行一步,省得在这里拖后腿。”
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帐篷里的乔迎雪想笑不敢大笑,就捂了捂嘴巴。
开心的望向容颉。
容颉也露齿笑。笑的非常唯美非常好看。
主要的是他的嘴和牙齿都长得很好看。
嘴和牙齿长得好看的人就适合多笑一笑,因为笑起来好看。
像乔迎雪,其实她对于自己的嘴巴和牙齿是不喜欢的,所以不太敢笑。除非是忍不住了。
平时她虽然说话也是趾高气扬的,但都会有几分分寸,才不好意思对那群村民说的如此露骨。
所以挺欣赏王公子的,他都不在意别人会说他刻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压力。
乔富夫妻俩气的快要七窍生烟了。
但乔富知道这群人不好惹,乔迎雪也不好惹,所以极力忍住了。
乔富婆子就没这么好的忍耐力了。
她直接嚷嚷起来:“王贵人你这话怎么说的,现在拖后腿的人是乔迎雪!……”
王公子的随从黄骏不耐烦的打断了乔富婆子:“乔姑娘再怎么拖后腿,有我们王公子的马车载她呢!她连路都不用走,落下多
远也能在片刻就追上大部队。你们这些俗人,没本领只能靠两条腿走路就该安分守己,哪来这么多废话可说!”
听到这位官爷如此不耐烦,乔富赶紧用胳膊肘捅他家婆子,让老婆子不要再乱说话了。
黄骏又对王公子请示道:“王公子,曹副将不晓得去了哪里,还未回来,既然乔姑娘也还没睡醒,那咱们一起等这俩人如何?”
王公子点点头:“好。”
“王公子!”乔富婆子以为王公子把乔迎雪当成贞节烈女了,就赶紧来告状,“乔迎雪一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你不晓得她的性子吧?以前不晓得,那现在证据确凿!现在,乔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