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跌了出去。
松月赶紧去扶:“快起来宝婵!他们要追上来了!”
宝婵挣扎着站起身,声音带着哭腔:“松月……我左脚好像扭伤了。”
松月扫了眼周围,当机立断,半扶半拖着宝婵,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
她把宝婵藏在一堆不起眼的破篓子里,再三叮嘱:“忍着点,千万不能出声!”
随后起身要走。
宝婵拉住她:“松月你去哪儿?”
“我去想办法引开他们,很快就回来。”
松月扯下手链,扔在巷口转弯处,离宝婵藏身处截然相反的地方。
又脱下一只鞋,扔在一堵低矮的围墙前,营造出翻墙时不小心掉了鞋的假象。
她松了口气,准备折返回去,脚下却踩到一处软软的东西。
松月吓得短促尖叫起来,随后立刻捂紧嘴。
那垃圾堆一样瘫软的物体渐渐爬起来,脏兮兮的脸上只剩牙齿能看清。
“新娘子,红裙子,掀起盖头生儿子。”
他疯疯癫癫地念着这句话,咧嘴朝松月笑着,晃晃悠悠就扑过去。
松月拔腿就跑。
那疯子张臂在后面追,不停念叨着:“生儿子!生儿子!”
松月从没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
她边跑边回头,忽然发现后面没人了,她气喘吁吁地弓身扶着墙,刚松了口气,可一抬头,那张脏兮兮可怖的脸,从拐角闪了出来,怼在她面前一拳宽的地方。
松月惊到差点没倒仰着晕厥过去。
各种说不出的臭味混杂在一起,他又开始疯疯癫癫地重复那句话:“红裙子,新娘子,生儿子。”说完咧嘴咯咯诡异地笑。
不过这次,松月还来不及扭头再跑,就被一把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