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想是谁?”朱云烈对着李延龄深深地翻了个白眼,“金鹤鸣?别想了,我把他毒哑巴了,已经警告过他,再靠近你,下次就是断了他的子孙根!”
李延龄:“……”
“反正那也算你自己人,你想弄死谁就弄死谁,只要最后被赖在我头上就行!”
“干什么不赖在你头上?”朱云烈嘿嘿笑道,“除了你,谁有那个魅力?你就是个狐狸精!”
李延龄:“……”
她看看四周,指着朱云烈道:“礼义廉耻救了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不能,你不跟我好,我就骂你狐狸精!”朱云烈抱着肩膀一甩头。
又是那副不讲道理的纨绔模样。
李延龄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了。
之前她割发绝义是割了个寂寞?
上两得明明白白的话都是放屁?
李延龄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这小子让她抓狂,怕被人看见,她低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朱云烈‘啧啧啧’三声,撇嘴道:“还说不关心我,是不是都听说了?吃醋了?”
“你若是没有正经事我就走了!”
“别走啊,你要是走了,我就对张婉莹说我喜欢你,要娶你当太子妃,看她怎么毁了你的脸!”
李延龄:“……”
看李延龄无语地站在一旁不动,但是脸上没什么欣喜表情,朱云烈不高兴的走过去,贴着她的脸道:
“你知道为什么张婉莹没来挠花你的脸吗?”
李延龄往后一看,已经到墙根了,对少朱云烈邪魅的眸子,身体被他身上冷冽的香气包围,她总会想起他们亲密无间的那个晚上。
李延龄头偏了偏道:“我不想知道。”
“那我就偏偏告诉你!”朱云烈捧着李延龄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正是因为我交了很多粉红知己,张婉莹就像疯狗一样地去咬他们,她才没有时间调查你。”
“延延,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故意找很多女人不喜欢你吗?为确实没本事,不敢让你去给炎儿医治,但是我就算是拼了我的命,我也会护你周全!”
所以他没有爱上别的女人,只是知道张婉莹的霸道和冷血所以竖起别的靶子保护她?
那别的女人何其无辜啊?
李延龄不知道自己该感动,还是该给别人抱不平。
“怎么?你傻子了啊?若是别的女人,现在早感动得投怀送抱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朱云烈看李延龄的眼神没什么爱慕,带着疑惑和探究,他很不爽。
李延龄道:“那别的女孩子多无辜啊?”
朱云烈:“……”
就知道!
这个女人真是不解风情!
别的女人关她屁事,那是他欠的债!
朱云烈翻白眼道:“我又没有把他们怎么样,他们也不会嫁不出去,他们的爹爹祖宗吃我们家的饭,就要替我分忧,这有什么好无辜的?”
“说你狠毒吧,你就知道傻善良,说你善良又不容人,你真是狐狸精!”
李延龄不解道:“这跟狐狸精也能扯上关系?”
“当然了,你就是我的小狐狸,时时刻刻狐媚我……对我翻白眼也是狐媚我!”朱云烈对着李延龄嘿嘿傻笑。
李延龄想去把人推开,但是少年渊渟岳峙一般,她根本推不动。
朱云烈趁机狠狠地亲上她的唇……
一帮的白果和熟地:“……”
白果不解地看着熟地,“你这怎么不上了?去打他啊!”
熟地翻白眼,“姐。你当我真傻啊,小姐又不是不愿意,再说了,那是太子呢,我们小姐不吃亏。”
白果笑了,“你倒是想得明白!”
朱云烈喘息急促的放开李延龄,道:“这是外面,影响不好,还是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