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里熊熊燃烧着火苗,衬得的一张明艳的脸生动至极。
“所以,他能满足你了吗?”
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暗藏着情欲。
时然气笑了,她梗着细长的脖子回他:“是啊,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话音刚落,唇猝不及防的被人堵住。
陆靳川霸道的吮吸她的美
好,细密的吻一路延伸至耳垂,满意的得到女人轻颤的反应。
他坏心思的在她耳边吐息:“这里呢?他也碰过了?”
不待时然回答,又下滑至锁骨,语气仍旧恶劣的挑衅:“他会像我这样吻你?”
时然挣脱不开,狼狈的别过头,眼里缓缓升腾起雾气。
得不到想听的回答,陆靳川恶狠狠的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在女人吃痛的惊呼声中,掀开她的长裙。
车里冷气冷不丁钻进裙底,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然又急又怒,慌乱间碰倒挎包,里面零零碎碎的物件散落一地。
时然将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在他发怒之前,故作轻松道。
“防范点总归是好的,万一怀孕,还得再打……”
“滚!”
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咬牙切齿的打断。
时然眼睫一颤,沉默着将包收拾好下车。
脚尖刚碰到地面,身后引擎轰鸣,车子绝驰而去。
满地扬尘里,时然捏着一盒未开封的纸巾笑得苦涩。
嗡——
包里的手机震动,是许司礼打来的。
时然深吸口气,整理好心情按下接听键。
电话甫一接通,那头便传来许司礼克制低哑的声音。
“然然,我们被骗了,死者家属并没有撤诉。”
时然脑中短暂空白了一瞬,她紧握着
手机,焦急追问:“什么?他们要一百万,不是已经给了么?”
话筒里许司礼粗喘了几下,似在极力遏制怒意。
“我也不清楚,法庭那边刚刚下来通知,一审结果已经出来,爸他……被判刑七年。”
七年!
这和直接宣布师父死刑又有什么区别!
时然浑身发冷,在原地踱步几圈后,下定决心:“我去找死者家属。”
许司礼没有阻拦她,他也有一堆疑问,等着见到人理出答案。
时然按照他所说,在车里等了会儿,那边地址刚发来,她便立刻打开导航,一路飚速过去。
“然然,这里!”
时然循声去看,许司礼掐灭了烟头,冲她招手。
抿抿唇将车熄了火,便三步并两步的小跑过去。
“一审的结果,师母知道吗?”她问。
许司礼摇头,俊脸绷着,眼底满是躁郁:“我没告诉她,姐那边也没说。”
“先上去看看情况再说。”时然深吸口气,打开手机翻看记录:“七号楼一单元302……怎么了?”
余光中许司礼定住了步伐,她疑惑的回头。
许司礼面色冷凝,目光定格在前方,温润的眉宇突兀的横生一抹戾气。
时然下意识循着他的视线去看,在瞧见不远处的那对人后,呼吸陡然乱了节拍。
他们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