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殿内,陆依凝特意让小巧给自己的脸上擦了点白粉,整个人看上去破碎感极强。
淡眉敛眸,唇色泛白,公主华丽的头饰与贵气的衣裳一样没落下,挺直了腰板,娇娇女子,却坚强忍耐,让人不忍再伤其半分。
“喵!”——小姐,你这幅扮相,不错不错,我都想好好地宠幸宠幸你了。
陆依凝听了她这般孟浪的话,羞的耳根子都红了,捏起一小撮猫毛,猛地一揪。
“小姐!你不仁道!害羞什么啊,你看话本子,我就不信你看的情话比这还要含蓄。”
疼死猫了!
哼!谁让你调戏我,略略略!
彼鹿听得陆依凝的话,顿时就乖了下来,还带着些忸怩的跳上了小巧的怀里。
陆依凝看的好笑,以为真是弄疼了她,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被舔了两下手心,这才出发。
天呐!哪里是什么弄疼了。就小姐那副娇憨软糯的语气,说着那样娇俏调皮的话,加之眼神微转。
勾的彼鹿都春心动矣,不得不说,小姐这造诣是越来越高了,狐狸妥妥的。
“回公主,皇上不在养心殿内,您还是择时再来吧!”
“不在?那父皇去哪了?”
“回公主,在皇后的寝殿那处,只怕是公主现在过去,不太好。”
说完,小太监就恭敬的退下了。
大公主待人友善,生的又极美,这样一个姑娘,于情于理他们都是要好生护着的。
“公主,皇上既然在寝殿,我们不如过会儿再去吧,万一坏了皇后娘娘的好事,您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巧面露难色,太监虽没明说,但话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个时候去,怕是...
“吃不了兜着走?我怕我走的太利落了不好,总要讨点什么。”
“什么意思?”
陆依凝加快了速度,骨子里的修养仪态不让她莽撞的跑起来,至少在这皇宫,她还是长公主。
小巧连忙追了上去,彼鹿慵慵懒懒的睁开了下眼睛,奈何烈日高照的,她还是好生的待着吧。
只是心里不断地吐槽,该死,这姐姐长得还行,人也不错,怎生就是脑子不好使,你家公主要是不去,那昏庸的皇上指不定把她丢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突然,小巧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猛地加速,撞的怀里的彼鹿喵喵直叫!
好姐姐,你走得那样快,饭都要荡出来了,不说你了还不行么!
坤宁宫内,皇上自来了之后,便一直没消气。皇后费清画一直在边上安抚着,这安抚安抚不知怎的就安抚到床上去了。
费清画的父亲费伦是个佞臣,专讨皇上开心,出些乱套子的馊主意,哄得皇上一愣一愣的。
而皇后就是靠着费伦的一张嘴,加之自身也美貌非凡,凭借早前的华妃一号,顺利的后来居上,把皇后的位置坐的十分妥当。
费清画躺在陆飓的身上,一手勾着他的小胡子,脸上红润无比,小嘴微张,胸脯起起荡荡。
见她这幅模样,皇帝的手又不安分了起来,这回却被皇后阻止了。
“皇上~臣妾有一想法,既然这大公主已经活过来了,何不就直接把她再嫁了出去呢?”
“爱妃糊涂啊,朕昨儿个刚跟使者说,这大公主去了,届时再给他指派一个,这时又说活了,朕这颜面往哪放?”
说着,陆飓就掀开被子起身,像是生气了一般,拿起衣服就要往身上套,吓得皇后赶紧起来,从背后抱住。
“皇上别走,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您听臣妾把话说完嘛~”
说着,接过皇帝手中的衣服,一边帮穿上,一边说着。
“皇上何不散播流言,就说这长公主大难不死,洪福万千,皇上是舍不得把这个宝嫁出去了,您再作势,指派一个女子过去,那使者必然心下有了对比,让那使者明白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