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彰显才干,得文官支持。二来也能得民心,此事在民间早已经议论纷纷,若能得到公正处理,便可再立朝廷威严。
李昌烨笑着伸手摸了摸她得头发,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迅速收回手。
“父皇他除了我以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毕竟我不过是他最不受重视的儿子,由我出面,他根本不需要替我考虑后果,若是得以解决那便最好,没解决也不过是损失了一个不重要的儿子,仅此而已。”
谢禾宁听到他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看向他,情急之下连忙凑过去捂住他的嘴巴,“殿下,这话不可乱说。”
她左右环视着周围生怕有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传了出去对李昌烨不利,丝毫没有注意到李昌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目不转睛。
少女软嫩温热的手心贴在他嘴角处,离得太近,他甚至闻得到她发间淡淡的女儿香。和被他一直保留的荷包上的味道一样,李昌烨随之心口一紧,看着面前人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自己也未曾察觉温情。
谢禾宁见四周无人,悬着的子女才逐渐放下,一转身撞上了李昌烨深邃热烈的瞳孔,她在他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谢禾宁一怔,猛地反应过来是自己靠的太近,连忙收回手后退着致歉。
可她刚一动,李昌烨眼疾手快的抓住她得手,拉进自己的掌心里。谢禾宁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小声说:“殿下,是我逾越了。”
“没关系,你可以。”
谢禾宁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没听清,又仿佛是感到吃惊,“你说什么,殿下?”
“我说只要是你就没关系。”李昌烨看着她,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谢禾宁耳廓有些发红,她难以置信盯着李昌烨看了半晌,随即大力的将手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臣女行为逾越失了分寸,今日失礼之处还望殿下饶恕。”
李昌烨看着跪在自己前面恭恭敬敬的谢禾宁,心里一阵无奈。她总是这样,在幽宫时就多次提醒自己,他是主,他们是臣,他生来就该站在高处接受朝拜。
到了现在,即使他觉得这一年来他们风雨同舟关系应该更为亲密时,她仍旧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同他保持着距离。
李昌烨对此也无可奈何,也不能因此责怪她,只好叹了口气,伸手将地上那个固执的要命的女孩拉起来。
“起来吧,我不会怪你。”
谢禾宁没有扶他伸过来的手,独自站起身:“多谢殿下宽宥,臣女回去定当静思己过。”
李昌烨伸出去的手顿了顿,随即尴尬的收回来,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说道:“时候不早了,待乐阳下了礼仪课就同她说我有事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她。”
谢禾宁神色依旧淡淡的,她没抬头冲着李昌烨站的位置福身行礼:“恭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