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随弹琴者的意念而动,威慑力巨大,适合掠阵控场。
之前射出的箭雨效果太过显著,声势太过浩大,琴琅担心把人吓退不成反而把人送走,就换了一种术法。
还是根据手头资源,改编过的最简易的版本。
买股文中的股票们在根骨、灵根和气运方面都是buff叠满了的怪物,落崖必有秘籍,别人挑衅比试之前必会升级,地摊上随手拾起的东西必定是极品。
好在两个系统都不想要挑战天道权威,反派系统规定的“夺舍”,是在保证孟逢殃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再把琴琅的几缕魂魄给塞了进去。
这种非常规的夺舍方式,会使得被附身对象的身体,时时刻刻在排斥着外来者,所以只能维持很短的一段时间。
甫一夺舍了孟逢殃,琴琅感觉糟透了:少年你,底子伤得太重了!
视野的高低落差没适应不说,这具身体就像是一只沙漏,哪怕贮存了再满的灵气,还是会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迅速降到“0”的位置。
要是拿建高楼打个比方,他可以不客气地说,孟逢殃现在连地基都没有铺好。
前传中的孟逢殃,在练气期的时候遭受了原主的毒手,握着一本错误的心法修炼,屡试屡败,最后是自己瞎子过河,一点一点地摸索着趟过去,绕了不少弯路。
不过,这个不稳的根基,在日后让他吃尽了苦头——修行越往上走,一个稳健根基越是重要。
后来的《登天途》中,主角受和他增进感情的一大方式,就是交流功法,传渡灵气。
唔,这么一对比,他的感情线居然是全年龄向的?!
琴琅大受震撼:明明有“蜃影”那么大的一个外挂,又擅长制造幻境,怎么没有玩过催眠play、角色扮演play等等羞耻拉灯戏码?岂可修,这简直是——暴遣天物啊!
咳咳,思绪拉回现实。
他觉得,孟逢殃的体内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此刻,却没法过多试验,他只想卡着最后期限,先帮人把事情解决完。
“秦、孟逢殃,你疯了?!那可是你亲舅舅啊!”
万万没料到孟逢殃会较真,有人撕心裂肺地高呼起声,耳朵、脖子等没有衣衫遮掩的部分,全都充血到涨红,突突地往外冒着青筋。
瞅着架势,仿佛随时会因为血压太高而突然撅过去。
琴琅心中矫揉造作地“哎哟”了一声,动作却没有丝毫松懈。
众人只见“孟逢殃”手腕翻动,骤然飞过来一道黑影,闪着金属一样冷硬的光泽,像被牵引似的“哴”地回到了掌中。
少年的挺拔身姿隐在黑暗中,单手持着逢殃弓,半眯起那双绀青色的眼睛:“哦?这新名字我才顶了没多久,便被诸位知晓了?”
几人顿时面如死色,哑口无言。
“哈哈,和诸位开个玩笑。”
他表情冷漠,一双眼睛却亮亮的,弯作月牙状,倒映着微幽的火光。
“逢殃所求极为简单,一是谒见拜帖,二是希望众长辈们能当着逢殃的面,焚毁借据,并立下誓言不再碰那块土地,违者断、子、绝、孙。”
“你,你!”
秦家众人双目圆瞪,指着他,哆哆嗦嗦了半天,没能把话骂全。
他们虽然不懂得什么玄虚、修仙,但也街头巷尾听了不少书、看了不少话本,知道一旦是跟修道者扯上了关系的誓言,十有八九都会灵验。
“小声些。”琴琅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比了个嘘的手势。
像是不受拘束的鸟雀突破樊笼,看起来金灿灿、细软软的弓弦,在仅剩的橘红光线下熠熠生辉,却比任何剑锋更要锋利,带着劈山倒海的气势,一下子破开了长风,冲众人脖腔驶去!
“做!做!我、我们做还不行……”
秦家人全部作鸟兽散,连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