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独孤晓梦。
“多管闲事!你不也始终惦念着不可能的人嘛,彼此彼此~”独孤晓梦反击着。
“我惦记谁了?”神翊煜话锋一转,“惦记又怎样?那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
“众目睽睽之下,与她甚为亲密,感觉如何?也不怕外人笑话!”独孤晓梦想起午时撞见的那一幕就甚为气愤,明明是国丧之时,神翊煜与芸莞却亲密地交谈,也不知是谁不知廉耻先主动接近对方的。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神翊煜将独孤晓梦抵到墙上。
“你跟旁人不清不楚,还要我说清楚什么?”独孤晓梦退无可退,只能倔强地别过头去。
“你指莞妹妹吗?我何时与她不清不楚了?”神翊煜不明白独孤晓梦在气愤什么,只当她是吃醋了。
“人家愿意穿丧服,你管那么多作甚?还不是想跟她亲近亲近。”独孤晓梦并不知道自己的言行就是吃醋的模样。
“怎么了?羡慕嫉妒了?”神翊煜似笑非笑着。
“我羡慕她?嫉妒她?她凭什么?真是笑话!”独孤晓梦实在看不惯芸莞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她始终觉得那是做作的表现。
“你要是想让我跟你亲近亲近,你就乖巧一点,温柔一点,好吗?”神翊煜眼神里的又燃烧起了丛丛欲火。
“不好,你凭什么要我乖巧温柔?本小姐我行我素惯了,才不要你管。”独孤晓梦并没看到神翊煜那迷离的神色。
“你就嘴硬吧,想说的话从来都说不出口。”神翊煜将独孤晓梦按在墙上,狠狠地亲了那白皙的脖颈。
“你干嘛?”独孤晓梦慌乱地想逃离。
“你说呢?”神翊煜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
“你是不是腿不疼了?要不要我再补一刀?”独孤晓梦很是生气。
“兔子急了要咬人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神翊煜突然松开了手,后退两步审视其独孤晓梦。
“谁要咬你?真拿自己当根葱了?”独孤晓梦无意间挑起了神翊煜的兴趣。
“来,快给我表演一下你是怎么吃葱的。”神翊煜坏笑着脱下衣衫,暂且忘记了先前的悲伤。
梦奕奕,煜焚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