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神翊曣尊敬眼前人,只因其是她心上人的父亲。
“贵妃娘娘身体有恙,公主若有事,可让老臣代为转达。”泽枫铎不紧不慢道。
“怎么?有兄长护着,当妹妹的就能为所欲为了?”神翊曣只好尖酸刻薄起来。
“公主所言何意?老臣是被皇上派来永延殿调查投毒案,虽然还没有确切结果,但老臣保证此事与贵妃娘娘没有丝毫关联。”泽枫铎笃定地点点头。
“你不说没有确切结果吗?又怎敢保证什么?少糊弄我了,哼。”神翊曣冷笑一声,关于她母妃的死,她必须要自己弄清楚。
“公主,老臣实话实说,贵妃娘娘是被人陷害的,等找到证据,老臣第一个向公主汇报,可好?”泽枫铎很是为难。
“那你带我一同查案可好?”神翊曣决不能让她母妃死得不明不白。
“这……老臣需要皇上的批准!”涉及皇上的家事,泽枫铎不能擅作主张。
“怎么?搬出我父皇让我退却?难不成你想我现在去宣德殿作闹?”神翊曣斜嘴一笑。
“公主,老臣决无撺掇之意,况且皇上龙体有恙,不适合处理繁杂事务。”泽枫铎依旧客气地很。
“泽枫大人,满朝文武,我最尊敬您,若连这么重要的案件,您都徇私舞弊地话,怕是想在官场立足也难了。”神翊曣不再觊觎嫁给泽枫霖,便也不用惧怕泽枫铎什么。
人只有放下欲望,丢弃眷顾,方可超然于物外,解放心之束缚。
“多谢公主提醒,老臣为皇上尽忠,自然是先君臣而后家事,这点还请公主放心。”泽枫铎发誓以表对皇上的忠心。
“姑且信你,不然,本公主的刀,可不会对你留情面。”神翊曣举起匕首比划着。
“请相信老臣,有何进展都会跟公主汇报。”泽枫铎本能将神翊曣的利器夺下,他可不想看羸弱之人强装凶狠再伤及无辜,他对泽枫霖和神翊曣的关系略知一二,却并不确定他儿子为没为之动情。
假意为之掩真情,难掩心事谁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