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而想要效果好,则成本又完全不可接受。
在高务实看来,除了西南某些地区可以因地制宜搞出一些低成本毒物,真正大批量生产、保存、运输战场能用的毒物基本不可能。这是需要强大的化学工业才能做到的事,现在根本不具备那样的科技水平和生产能力。
言归正传,日本水军过去一直在挨焙烙玉的打,战术思想当然会被“防焙烙玉”局限,而对于已经转型的明军火炮作战理解不足。
他们自认为给战船覆盖一层薄薄的铁皮就能提高防御,这在受高务实战术指导而生的京华两洋舰队眼里纯属扯澹。
就您那最多几毫米厚的铁皮,居然指望能防炮击?该砸烂的照样砸个稀巴烂好吧。
然而在风帆动力时代,战船的航速本来就很有限,用后世的计量标准来看,绝大多数时候只有7、8节,最快可能也就十多节。
这种情况下,你木质战船的水线上全身覆铁几毫米,那肯定严重影响航速了。这不是鱼与熊掌挑一个的问题,而是鱼与熊掌都不要,我偏要选一根鸡肋。
藤堂高虎和胁坂安治其实都已经通过刚才的交锋发现了航速问题影响很大,但这个问题显然不可能立刻得到技术性解决,只能进行临时战术性调整,也就是藤堂高虎提出的两翼包抄,中间突进。
问题是,明军四舰会怎么办?
日军的变阵已经被明军四舰查知,高利川轻哼一声,道:“倭人黔驴技穷,尽搞这些没用的。他小船过来打不过,大船过来我能走,似这般看似四平八稳的轻两翼、重中军打法,我只需勐攻他一翼即可破之。”
身边的大副笑道:“打是好打,可是舰长,咱们的任务可不是击溃他们,若真把他们给揍跑了,只怕回去反而要被追责呢。”
高利川有些恼火地道:“我瞧倭寇这水军练得忒差了些,我若有十艘……不,只要有八艘船,再离海岸线远一点,那么三天之内我就能全歼这支倭寇水军。
可是现在却不好办,我们只有四艘船,能打疼他们,却很难歼灭掉。毕竟他们这么多船,实在不行也可以分散逃窜,咱们想追也追不过来,只能老老实实诱敌深入了。”
大副问道:“他们摆出了追击架势,但显然航速上不来,舰长您看?”
高利川知道他想问什么,摇头道:“今晚不打了,轻易夜战回头也可能挨批。反正他们这四平八稳的追击不可能追上咱们,就吊着他们好了。命令,今晚各舰注意保持安全距离,拖到明天早上再说。”
“如果对方追着追着不追了?”大副又问。
高利川轻哼一声:“他们要是不追,咱们就逼近过去,总之不能让他们安心休息。嘿,今晚把他们拖疲了,明日主力伏击才好痛打落水狗,战后论功也少不得要给我们这四舰多算一份。”
好嘛,说到底,记功才是硬道理。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毕竟思想进步这种事要靠教育程度的提高慢慢来,此外还受到诸如身份地位、家世环境、人生发展等各个方面的影响。
高利川作为高家家丁,原先并不是六房的人,他是四房的家生子。后来随着高务实地位与家族中其他人拉开了越来越大的距离,高家的族权也实际上到了六房。
由此,高利川才得以更好的发展,他一步步爬到舰长已经很不容易,而舰长往上还有很多层级,看重记功可谓理所当然。
两边计议已定,日本水军在上半夜穷追不舍,但因为时已入夜,速度甚至还比不上此前。而明军四舰由于是原路返回,海况更熟悉一些,走得很是从容,始终保持着与日本水军的合适距离。
到了下半夜,日本水军因为要时刻准备作战,实在是追得疲乏了,不仅速度进一步下降,而且也意识到今晚不可能追上,因此开始轮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