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阿涛进了书房,我便偷偷在书房外偷听,听他与阿涛密谋要火烧库房和杀王允,我吓坏了,怕他们发现,就赶紧回了房,一个时辰后,我就听到库房走水的消息。而第二日再有消息传来便是……王允死了。”
“就在前两日,晚间下雨,林子辉冒雨回了家,将脱下的衣服丢给我洗,民女见他衣服上不仅有泥水,还有血迹,便偷偷将衣服藏了起来,如今这衣衫便在民女房中。随后第二日就听说阿涛也死了。这还用说嘛,杀人灭口,必是他所为。”
柳奕之问道:“姚巧儿,本将军问你,你可知钱大人去你家?”
姚巧儿回道:“回大人话,这钱大人是昨日傍晚去的家中,是林子辉和大夫人作陪,民女并不在身侧,只是,民女因在账本上见过钱大人的名字,故此心下留意,他们用过晚饭后便在书房说话,民女不敢靠近,虽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但是那个钱大人临行前,在走出书房后对林子辉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柳奕之急问道。
“他说:记住,最近不要有任何举动,以免被怀疑,无论他们问什么都要抵死不认,我回去自会跟大人汇报,一切都待风声过去再说吧。”
全哲沉吟:“‘大人’?可知他口中的‘大人’是谁?”
姚巧儿摇了摇头,道:“不知。”
“几日前,林子辉和大夫人一同将那个装着账本的盒子埋在了院子东侧墙脚下,上面压着一块石头的便是。他杀阿涛时穿的那件沾了血迹的衣服在西侧我房中的床下。”
肖寒长长吐出一口气,道:“看来,假药一事林子辉的大夫人定然知情。”
柳奕之道:“少将军的意思是,抓捕余氏?”
全哲拍案道:“我看可行,那余氏仗着她表兄是钱崇蜀,从不将咱们放在眼里,如今看来,假药案她亦是知情者,既是知情者便是同谋,抓她前来问询并不为过。”
柳奕之颔首道:“既如此,那便抓吧。”
面对这个意料之外的收获,全哲当机立断,向捕头下令,即刻抓捕余氏,挖地三尺,取出相关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