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芷动作虽说是笨拙,拎不清轻重,但是性格简单直爽,妥妥的守夫奴,一切以司徒邕为先,府上的人都说她有福气。
司徒邕肩膀被她按的有些麻了,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办法,他皱了皱眉头,把公文放在一边,伸手一把拉住谭小芷的手说:“本王看了半天公文,都有些饿了,我想吃王妃做的点心了,上次那个叫什么酥来的,味道还不错,你去厨房帮我做吧!”
“你喜欢上次的点心啊!上次见你没吃几口,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谭小芷一脸喜悦。
司徒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诌:“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只要是王妃做的点心我都喜欢!”
“好,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去!”谭小芷听到司徒邕喜欢吃自己做的点心,开心坏了,连忙起身就要去厨房。
支走了谭小芷,司徒邕一身轻松,长舒了一口气,连忙站起身伸展舒活筋骨,心里悄悄骂道:“蠢女人,真不像个大家闺秀,跟他爹那个莽夫一样,按摩力道大的可以上沙场杀敌了,疼死本王了!”
“王爷!王爷!”书房外有人敲门通报。
是王府的老管家钟齐平的声音。
“钟叔!”司徒邕示意管家钟叔进来。
钟叔颤颤巍巍地踏进门槛,探出头本能警惕地环顾了一下门口,没有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走到司徒邕看公文的案台前停下。
看着钟叔脸色苍白,额头有几颗汗珠正在往出冒,一张皱巴巴的脸上充满了恐惧,钟叔看了看案台,不知从何说起。
司徒邕见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钟叔,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钟叔咽了咽口水,愣了两秒,才抬手用衣袖擦了擦汗,吞吞吐吐,叹了口气:“回王爷,庆文他们几个已经查到一些线索了,只是兹事体大,恐怕牵连太多,老奴不敢讲!”
司徒邕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坐在椅子上发出低沉的声音:“但说无妨!”
钟叔连忙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阮贵妃可能是……是皇后娘娘害死的!庆文说皇上身边的侍卫漏嘴说了,阮贵妃生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皇后娘娘,许是她对贵妃说了什么,贵妃娘娘就吞金自尽了!”
司徒邕听到这里,眼里不觉有点湿润,布满血丝,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案台上:“我就知道,那个毒妇,肯定是她害死了我母妃!皇后一向跟谭鹤云走得近,一定是那个狗贼跟她狼狈为奸,谋害了我母妃!”
钟叔抱拳在胸前说了句:“王爷您请节哀!还不是扳倒皇后最好的时机,我们现在手上没有证据,能证明是皇后害的贵妃。皇后又正值恩宠,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是她的人,朝中大臣也多被她收买,我们空口无凭皇上也不会相信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钟叔,母妃在世时,最看重的就是你了,如今母妃惨死于他人之手,本王不妄求你能替她报仇,只求你帮我守住这个秘密,我这个做儿子的,就算是拼死也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司徒邕指甲紧紧扣着手掌,缓缓走到钟叔面前,弯腰将他缓缓扶起来。
钟叔起身告退:“老奴誓死为阮贵妃和王爷效忠,那老奴先退下了!”
司徒邕点了点头,在房间里踱步,想到皇后在皇上面前矫揉造作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又想到谭鹤云和皇后走的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已经想好怎么始乱终弃折磨谭鹤云的女儿谭小芷了,想到这里,他一把撕掉了案台上称赞皇后的公文。
回到椅子上,继续想复仇大计,正想的出神,一双手蒙住了司徒邕的双眼“王爷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我进来王爷都没有发现。”
司徒邕强忍恨意,亲昵地拍了拍遮在双眸上的手:“想着爱妃的点心怎么还不来,本王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再不来,本王就要饿死了!”
“因为好久没下厨了嘛,刚刚还把手背烫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