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楚子衡的絮叨。
“我就说洛湘琴不是个好东西!你不信。这下好了,南南遭罪了,又自闭了怎么办?你知道那个神医在那里吗?”
司徒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圈的雾散开,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是后悔,是自责,是疼惜。
五年前的洛挽月已经死了,而他却连孩子都照顾不好。
楚子衡在那里吧嘚吧嘚的说个不停,司徒诀却像个不知悔改的硬头茬,在那里抽烟不听教育。
把楚子衡看得火冒三丈。
一把抢下他的烟,扔在地上,上脚踩灭了。
“我说,你能好好听我说吗?”
“我在帮你,结果你让我抽二手烟,你等会儿一身烟味怎么办?你继续这样,等南南醒了,我不会让你进去的。”
楚子衡剜了他一眼。
司徒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楚子衡有些发毛,就在以为他会轰他时,司徒诀只是淡淡的收回视线,走进旁边的洗手间,“我知道了。”
嗯?他知道了?
真不容易啊。
楚子衡摇头晃脑的,像看到不成器的儿子上进一样,欣慰的走进病房。
又如一阵烟冲出来,冲洗手间喊道:“司徒诀,快!咱儿子醒了!”
司徒诀大步迈出来,手上还挂着水滴,神情焦急。
也不管楚子衡“大逆不道”的话,直接打开门走进去了。
微风吹动窗户边的帘子,浅白色的波浪微微荡起又落下。
床上的小人睁开懵懂的双眼,小手紧紧的抓着被子,也不四处张望。
尤其是司徒诀进来后,更如惊弓之鸟,将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
“南南……”
南南不听,南南不说。
洛之之在心里默念,紧张感不用表现就有了。
司徒诀连唤几声,洛之之都不听,后面直接背对着他,身子才放松下来。
这就给了司徒诀一个错觉,南南一看到他就紧张不说话,喜欢背对着人……这些表现都是以前才有的。
司徒诀紧抿薄唇,心里很慌乱。
求助地看向楚子衡。
楚子衡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
他也想啊,可是术业有专攻,他也就在外科和实验上有些成就。
心理上……他不行。
“司徒诀,不然带南南去医院看看吧?”
“专业的心理医生看看,会好很多。”
司徒诀点点头,眼神专注的看向床上的一小块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