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洛湘琴楞了一瞬,看清来人后,扑倒谷莲的怀里放声大哭。
湿漉漉的头发还没干,水浸透了谷莲胸前的衣物,让她很不舒服。
双手扶住洛湘琴的肩膀,扒拉开,看着她哭的妆容都晕开了,皱了皱眉。
“湘琴,这是怎么回事?”
“妈,阿诀被那些贱人蛊惑了!尤其是司徒南那个杂种,他居然算计我!”洛湘琴崩溃的大吼。
谷莲心里一慌,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警告着,“你声音小一点,我们还在老宅外面,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妈!怎么才能让司徒南那个贱种死掉!还有洛挽月!他们都不得好死!”洛湘琴反手抓住谷莲的手,抓的死死的,眼中淬着阴毒。
“我知道,我都知道,已经找人在办了,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她回来了!她不仅泼水侮辱我,她还想抢走阿诀,她怎么敢的!那个贱人怎么敢的!”
洛湘琴打断了谷莲的话,癫狂的模样,让她整个人看着像个疯狂的巫婆。
谷莲被她摇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心里仅存的疼惜消失跆尽,挣脱她的控制,一巴掌打了上去。
“啪——”
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
洛湘琴偏着头捂着脸,止不住的发抖。
谷莲见状叹了口气,搂过洛湘琴,伸手摸在那湿润的头发上。
“冷静些,我以前教的,你都忘了吗?”
“你现在不能为这么一点事情就丧失理智,不过是个女人和孩子,做掉就是了。”
洛湘琴豆大的眼泪在脸颊上滚落。
伸手环抱住谷莲的腰。
“妈,我该怎么办……那个兔崽子诬陷我,我没有推他,呜呜呜,阿诀要是相信了怎么办?”
谷莲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怎么诬陷的你?有没有其他人看见?”
“他踩了我一脚,我本来脚歪了就疼,下意识就推了他一把……没人看见他踩我,都只看到我推了他。”
洛湘琴说的时候咬牙切齿,她没想到终日打鹰竟被鹰啄了眼!
“你呀!你怎么这么蠢,你站他后面干什么?”谷莲恨铁不成钢。
洛湘琴垂着眸,她不过是想让洛挽月看看,她的儿子跟她亲近,顺便还能和阿诀多接触接触……
“我不知道这个兔崽子,竟然有这个胆子。妈,你快帮帮我啊!”洛湘琴抬头望着谷莲,满脸的急切和希冀。
“湘琴,这件事没办法回转,重点是没证据!”
洛湘琴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搞错人,那天和昨晚,真的是司徒诀吗?”
谷莲怀疑的眼神刺痛了洛湘琴的神经,洛湘琴直接推开了她,不可置信。
“妈!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骗了你?”
“没有,我就是觉得有没有可能,你看错了?”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的!我记忆里就是阿诀的脸和声音,怎么会弄错。”
谷莲这次却不会完全相信洛湘琴了。
敷衍的点点头,才接着道:“这件事,你先避避风头,等过几天,买个验孕棒测测。如果怀孕了,你再找他撒个娇,认个错。有了孩子你想嫁进司徒家,那就板上钉钉了。”
就算不能嫁,在她的帮助下家产也能分一大半。
谷莲已经想好了最坏的退路。
不过能保佑她的女儿能怀上,怀的还是司徒家的,那是最好的。
“嗯,我知道了。”洛湘琴半咬唇,不情不愿的回答。
谷莲打量了她一眼,看到她肿起的脚踝,“我先送你去医院。”
说完,将后座的车门一关,坐上驾驶座,调转车头。
几分钟后,司徒老宅的大道上空无一物。
……
司徒诀靠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