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后者都没有交代任何事情。
这第三祭祀,也基本上不可能靠大刑审讯翘出什么来。
而结果也不出陆行舟所料。
在玄机阁的水牢里,用了几十种刑具,快要将第三祭祀的身体折磨的散架了。
后者也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交代。
后来陆行舟也放弃了。
便将后者带在了身边。
想办法,用窥心术套后者的消息。
反正这一路从玄机阁回长安城,还有不少的时日,闲着也是闲着。
哒哒!
哒哒!
车马在道路上慢慢的行驶,车轮碾压在路面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马车里的陆行舟倒是安稳舒适。
但被拴在马车之旁,跟着马车慢慢走着的第三祭祀,已经是要散架的样子。
这一路从玄机阁走过来。
他脚底下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每走一步路,都是双腿疼的发抖。
再加上他身上的那些伤势。
更是不断地冲击着他。
让他有种崩溃的感觉。
但是,他依旧是一声不吭,一句话也不说。
他只是坚持着,默默的跟在了马车后面。
他当然想死。
但是,陆行舟却不会给他机会。
他也知道陆行舟的目的,就是折磨自己,让自己松口。
但他不会的。
死都不会。
无非就是折磨而已。
做为长生帐里的第三祭祀,他不怕折磨。
他能坚持住。
希律律!
拉着马车的那几匹马,似乎是被人勒住了缰绳,慢慢的停了下来。
第三祭祀也终于是能够稍微缓和一些。
他微微的喘了口气,然后朝着前面看了过去。
然后看到两道人影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待两人渐渐走近的时候。
第三祭祀眼睛突然瞪大了些许,心里暗暗惊讶道,
“他怎么会来这里?”
来的两个人,是两位老者。
前面那人衣衫锦缎,瘦削欣长,眉宇之间有几分威严气度。
是卢家现在的家主,卢信义。
后面那人,穿着就比较普通了,面色恭顺。
他是卢信义身边的人。
算是管家。
但不是掌管卢家家里的事情的,而是替卢信义掌管卢家的很多外面事物的。
是真正的心腹。
叫卢福。
从很小就跟在了卢信义的身边,知根知底儿,深得信任。
第三祭祀看了两人一眼,又迅速的把头低了下去。
他可不敢盯得时间太长。
陆行舟心思格外缜密,万一这时候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足以带来麻烦了。
“卢信义,见过督主。”
第三祭祀低头的时候,卢信义已经是来到了车马之前,然后跪在了地上。
卢福自然也是不能够站着的,跪下,磕头。
他磕头的时候,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第三祭祀所在的方向。
心里顿时一惊,目光也僵硬了一下。
然后也是匆匆低头。
“卢家主,所来何事啊?”
有一名番役替陆行舟掀着马车的帘子,陆行舟依旧是靠在那柔软的靠枕上,低声说道。
面对卢信义,他得有居高临下的样子。
毕竟,这卢信义,就是靠东厂的威压震慑着呢。
稍微对他好一点,说不定尾巴就翘起来了。
而说话的时候。
他的视线并没有盯着卢信义。
是看着卢信义身后的卢福。
刚刚。
这卢福的脸色变化,他看的一清二楚。
同时他施展了读心术。
“第三祭祀竟然也被抓了?看来玄机阁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