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让宁浩去找倪鸿听,但是,襄襄,倪鸿听好全后,会立刻入狱,他身上的案子还没结。”
沈襄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
“凉煜呢?他与倪鸿听是同盟,他可以帮倪鸿听养的。”
薄南辞:
“凉煜应该还在你舅舅手上,你舅舅应该还在折磨他。”
沈襄不悦抗议:
“什么你舅舅,我舅舅,薄南辞,不怕死,你就当着舅舅的面儿说。”
薄南辞嘴角的笑勾深,眼眸深处泛起一片亮光:
“行,你舅舅就是我舅舅,凉煜在舅舅手上,舅舅不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是不可能放过那小子的。”
“其实,沈襄,如果想把薄司穆送走,没必要一定要送还给倪鸿听,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为他安置生活,找个阿姨照顾他,把他与陶宝分开就可以了。”
察觉到薄南辞恋着薄司穆的微妙心理,沈襄心里不舒服起来:
“薄南辞,陶宝才是你亲生的骨肉,即便是把薄司穆与陶宝分开了,在薄司穆心理上,陶宝永远是那个夺走他爸妈与财产的罪亏祸首,你都不怕给陶宝埋下终身的隐患么?”
见沈襄生气,薄南辞咽下到嘴边的话:
“好吧,你想送他去哪儿就去哪儿,别生气,别气着我女儿。”
薄南辞伸手轻揉着沈襄肚子。
沈襄沉下脸骂: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万一又是个儿子呢?”
薄南辞被怼的欲哭无泪:
“儿子女儿都一样,我都爱,是儿子的话,陶宝就有弟弟了,是女儿的话,那更好,咱们儿女双全,神仙都要羡慕了。”
沈襄气笑了:
“瞧你,还说都爱,从你内心讲,你就巴望着是个女儿,偏心眼。”
薄南辞直接了当:
“老婆大人,有了儿子想女儿,有了女儿想儿子,这都是人之常情,你去问问,哪个男人女人不是这种心理?”
男人的话沈襄竟然无言反驳。
伺候沈襄吃完早餐,薄南辞驾车去叶氏上班,半途调转了车头,车子直接驶去医院。
薄南辞找到倪鸿听的病房,不知对病房门口两名警察说了什么,警察点头,开门让他进去。
病房里,倪鸿听半躺在病床上,理成了小平头,精神有些差,床头,坐着一个女人,女人正喂男人喝海鲜粥,听到开门声,女人慢慢转过脸,在看到薄南辞时,女人神色微微一怔,忽地,手上粥碗因她不自禁地起身而摔出去,发出砰的声响。
“姐夫……”
薄南辞满脸阴兀,墨眸里有暗芒掠过,哑声道:
“可心,别这样喊,我与蓝婉月从来就不是夫妻关系,这样容易上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