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东南西北了,沈襄这个猜测让心里像是有雷鼓在敲打:
“沈襄,这种事,不能乱猜的,咱们得有真凭实据,南馨已经不不再了,我知道她以前很对不起你,但是,你又何必为难一个死人?“M..
不说死人的错,是活着的人最基本的教养与品行。
白景庭不是帮薄南馨说话,而是沈襄说的实在是……
沈襄:
“她以前对我做过什么事,我早已忘了,但是,如果有人胆敢伤害穆穆,算计穆穆,那就是要我的命了。”
“我与她自要不共戴天。”
白景庭看出了沈襄心里的怨恨,他立刻道:
“我有办法。“
白景庭与沈襄立即买了机票飞回深城。
薄家老宅,一片清冷。
院子里垒起的两个小包,一个是郑秀英的,一个是薄南馨的。
沈襄找来两个人。
薄南馨的墓渐渐挖开。
白景庭看着棺木里的一堆烂骨,脸白如冬雪,谁都不是傻子,薄南馨才死大半年,尸体不可能就烂得成了几根骨头。
这与一口空棺毫无区别。
沈襄眼尾勾笑,似乎早已在自己意料中:
“景庭,你看到了吧,你还敢说薄南馨死了吗?”
白景庭像是没想到会是这结果,满脸呆滞,神色也渐渐冷沉:
“但是,说白静修是南馨,还是牵强了点。”
白景庭仔细回想了这段时间与白静修相处的画面。
从里到外,白静修没有一处像薄南馨,但是,她第一次来医院找他,说她与穆穆骨髓可以配对,但是,需要对方家属亲自见一面,她才肯签下捐赠书。
当时,白景庭就觉得白静修好熟悉,似乎在哪儿见到过。
白景庭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脊背发麻:
“如果白静修是薄南馨,那么,真正的白静修哪儿去了?”
“从现在的情况分析来看,应该是死了。”
沈襄答得顺畅,似乎早在心里推敲过。
“就算是这样,南馨是怎么做的偷梁换柱的?”
白景庭吸了口气,又问:
“而且,当时,是南辞亲自操办的丧事,如果真是这样,南馨简直都把我们当傻子啊!”
白景庭有一种被人欺骗玩耍的愤怒。
到底一起长大,薄南馨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份量的。
沈襄:
“我现在怀疑,白静修骨髓能与穆穆配对的事都是假的。”
白景庭更加讶然,好半天才颌动嘴唇:
“这……不可能吧!”
如果这事是真的,白景庭真想砍自己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