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紧贴自己的躯体,暱那么滚烫,那么灼热,沈襄扶着他发烫的脸颊,泛红的肌肤,感受着他的深情,他的爱。
而她心口一烫,身子也渐渐热起来。
俩具身体交*缠,彻底彻底地沦陷。
清早,沈襄从睡梦中醒来,她昨晚做的梦是甜的,甜得冒泡,而醒来的世界,四处也冒着粉红色泡泡。
七彩斑澜的泡泡里,男人正在穿衬衣,扣着纽听,她伸手拽住他衣带。
男人侧目,看着她,眼角立即勾出笑意:
“我得去上班了,你多睡会。”
昨晚,她累坏了。
薄南辞扣好纽扣,起身时,给了她一记热烈的吻,垂目,所看到的地方,全是雪白肌肤上的红痕,全是他动情时烙上去的。
火热的视线交*缠。
像是有万般不舍,薄南辞感受着她的热情,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薄南辞整理好自己出去了。
沈襄躺在床上,思绪是乱的。
她拨通汪越的号:
“白静修的病历拿过来,我想看看。”
十分钟后,汪越把白静修病历拿过来了。
沈襄盯着这份病历。
白静修,发生重大事故,身体各机能损坏……
沈襄的视线落到下方时间上时,3月23号,蓦地,沈襄目光微微一顿,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薄南馨出车祸的时间也是3月23号。
沈襄问汪越:
“汪越,身体各机能坏死,身体各个零件重组,你觉得脸不会坏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汪越连连向沈襄竖起大拇指:
“沈总,你说的是。”
汪越:
“可是,白静修的脸与未受伤前一模一样,沈总,你想到了什么?是觉得现在的白静修与曾经的白静修不是同一个人?”
沈襄陷入沉默。
稍后,她舒了口气,对汪越说:
“等我去见了一个人后,一切自然就明白了。”
沈襄说的这个人是白景庭。
白景庭见沈襄来办公室找自己,并没感到任何意外,在前天晚上沈襄拿薄南辞电话打给他后,他已料到沈襄还会来找自己。
白景庭为沈襄泡了杯荼,招呼沈襄坐下。
白景庭:
“你找我,是想问白静修是不是与穆穆骨髓配对的人,是吗?”
沈襄摇头,指尖磨娑着杯盏:
“我已经知道了,白静修的骨髓与穆穆能配对,来找你,我想问你的是,白医生,你与南辞南馨一起长大,你对南馨熟悉到什么程度?”
白景庭没想到沈襄会突然提到薄南馨,他狭长的眉峰轻拧:
“为什么突然提到南馨?她不是已经……”
“麻烦你回答我的问题。”
沈襄固执地问。
白景庭:
“她的性子,她的音容笑貌,包括她的动作,我都是熟悉的。”
“到什么程度?”
见沈襄执意追问,白景庭已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他急了:“沈襄,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发现了什么?不凡直接说出来,我与南辞是好兄弟,对南馨也只是把她当妹妹,而你是南辞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看在南辞的份儿上,我们之间说话不用绕来绕去的。“白景庭由于行医的关系,性子直,不喜欢弯弯绕绕的东西。
沈襄看着白景庭,一字一顿:
“我怀疑白静修就是薄南馨。”
沈襄的话砸了白景庭一个措手不及,他身形都晃了晃。
仔细回响了当时薄南馨车祸的过程,白景庭好半天才恍过神,喃喃开口:
“可能性应该很小吧。”
沈襄神色平静而柔和:
“看吧,你也说可能性小,但是并没说完全没可能性。”
白景庭这这个消息轰得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