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
白华然‘啪’的一声,把文件拍到了桌子上。
他一脸灰败,口气严厉地质问沈襄:
“为什么没告诉我,你生产时,带子跑路,还把孩子藏起来了?”
沈襄心里顿时就慌了,她脸色一白,颤魏魏问:
“是不是问题很严重?”
她本来要说的,可盛又庭拦住了她。
说还是不要让白华然知道这事的好。
所以,她就选择没说。
白华然:
“如果他们揪着这事不放,还有,单凭条件讲,你就比不上薄南辞。”
白华然显然是第一次吃败战,心情糟糕透顶。
他吸了口气,捋了捋思绪:
“幸好孩子还在哺育期,再不济,咱们还有舆论,偏弱者是大众心理,又庭,你再多发一点,舆论越激烈,咱们越有胜算。”
“好。”
盛又庭回答着,手已开始在手机屏上活动起来。
为了帮助沈襄,盛又庭高价雇了批水军黑薄南辞,薄南辞老底被翻了个遍。
沈襄思绪有些乱,白华然说只能抱希望在舆论上,那就是说,她要夺回穆穆的希望,极其渺小。
沈襄脑子翁翁响,她去洗手间,每一步像是踩在棉团上,整个人感觉头重脚轻。
她刚走出洗手间,抬眼,就看到倚在墙上吸烟的薄南辞,心蓦地紧张起来。
指尖的烟凑入唇瓣,虚虚咬住,薄南辞凌冽的目光,霍棱棱刺破烟雾,扫向沈襄。
不过对视一秒,沈襄就败下阵来,她正要落荒而逃时,薄南辞冷哼声传来:
“还真是小看了你,沈襄,那么多男人围着你转,是不是很得意?”
沈襄本来是想走的,听了他的话,立刻就抬起了头,脊背挺得笔直:
“与你比,我可差得太远了,你的莺莺燕燕,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吧?”
薄南辞看她的目光,染了点点笑意:
“吃醋了?”
“吃醋?”
沈襄眼睛里的笑,染了讽刺:
“薄南辞,别太高估自己,我,沈襄,这辈子都不可能吃你的醋。”
沈襄要走,薄南辞站直的身体,立刻就挡住了她的去路,他居高临下的视线,带着几许的审视:
“怨我没有相信你?”
薄南辞的声音,带了点怒气。
“蓝婉月的事吗?”
沈襄笑,她觉得薄南辞真有点逗:
“你不相信我,我自然也没信任过你,咱们半斤八两,何来吃醋一说?”
薄南辞凝在她脸上的目光,笑意点点敛去,神色从未有过的凝重:
“蓝婉月死的那天晚上,你勾引我,问我,你与蓝婉月的身材,哪个更好?沈襄,你告诉我,当时,你是不是已经杀了她了?”薄南辞沙哑的声音,如锐利刀刃,凌迟着沈襄耳神经。
她脑子翁翁得更厉害。
头,忽然,就爆痛起来。
她捂着头,痛苦地申吟,薄南辞见状,想伸手过来扶她,转念一想,他把伸出来的手又揣回了兜里,话音冷酷:
“别装了,这里没人,你现在只是暂时释放,案子还没结,你再跟我折腾,我就只好把你送进去了。”
意思是,你再跟我抢穆穆,我就把你送进去。
沈襄忍着痛,她抬起头,努力瞪着眼,额角因愤怒而青筋,鼓贲。
对眼前这男人,沈襄恨得牙根儿氧:
“你些话,等会儿会出现在庭审上。”
薄南辞眼睛里的笑,不达眼底,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即便是你抢走了穆穆,你也无法养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说完,薄南辞不再看沈襄一眼,捻灭香烟,直接擦过她的身体,离开。
休息十五分钟结束,大家回归原位,白华然利用舆论攻势,乔麦斯如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