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
东平县主和尉迟牧,对自家的女儿宝贝得心肝似的,不会无缘无故的上门要人。
东平县主在病中,虽然混沌,但尉迟牧却是个沉稳之人。
不可能无事就登三宝殿。
平昌伯的脸色,冷沉下来,朝身边的仆人说道,“快去问夫人和公子们,可有听说,县主的女儿来咱们府上的事。”
平昌伯除了韦季衡这个庶子外,还有四个嫡子。
四个儿子全住在韦家主屋里,而且都娶妻了。
家里人多,莫非是其他人带来了县主的女儿,县主不知道?
打发走仆人后,平昌伯又朝东平县主和尉迟牧笑着道,“两位莫慌,待老夫问个清楚。”
李贞儿打量着平昌伯,看他的表情,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小草在府上。
东平县主才不会跟平昌伯客气。
她怒气冲冲说道,“你们必叫仆人去问其他人了,你只问你庶子韦季衡的姨娘林氏便可,今天一早,她到我府上,将我和女儿骗到茶馆吃茶,结果,她在茶里放药,我们全都晕倒了,再醒来时,我女儿不见了,问她,她说不知道!她不知道?谁知道?平昌伯,你不是帮她将女儿藏到了你们府上?你还我女儿!”
她也不跟平昌伯客气,指着平昌伯的鼻子嚷着,要平昌伯还她女儿。
平昌伯心里恼恨,却不敢得罪她。
“县主,这话是从何说起?”他直摆手。
东平县主冷笑,“你那庶子的姨娘,就是个骗子,她一定藏着我女儿!”
平昌伯虽然厌恶韦季衡带回的乡下女人,但也只是他能厌恶,别人诋毁,他可不高兴。
那个乡野女人,还怀着他韦府的骨血,东平县主不客气骂她,平昌伯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一片,相当难看。
“东平县主!这是韦府,可不是长公主府!你可以辱骂我平昌伯,但你不能辱骂我家人!我庶子的姨娘,也是我韦府的人,你没有证据,如此诬陷她,老夫只好请皇上来做主了!”平昌伯冷笑着道。
“我当然有证据!而且是十分肯定的证据!”东平县主不服气地嚷道。
在来的路上,要如何跟平昌伯说话,先说什么,再说什么,如何引得平昌伯大怒,从而引出林巧香来。
李贞儿一五一十地教东平县主说话。
来平昌伯府要人,并揭穿林巧香的诡计,还就得由不讲道理的东平县主出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