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皱起眉头,“咱们去要,林巧香耍赖呢?没有证据,哪怕是告到官府,也没有办法啊。”
李贞儿微微笑了笑,“不是还有韦府吗?咱们找韦府要人,她林巧香不给,咱们找韦府要人!”
晚秋还是听不懂,也猜不透李贞儿的做法。
韦府还在嫌弃林巧香呢,对林巧香做的事情,一定不了解,这么去要人?
如何要得过来?
但李贞儿说,反正坐在这里也是坐着,骆瞻云不让她跟着去找人,她就另外想办法。
晚秋便同意了。
她赶着马车,带着李贞儿又回到尉迟牧的府上。
两人回到尉迟府上,东平县主还在哭,从一早哭到下午,眼睛都都哭肿了。
尉迟牧一面不停地问着仆人可有结果,一面软语轻声安慰着东平县主。
两人看到李贞儿回来了,一起朝她看来。
东平县主马上停了哭泣,惊喜地拉着李贞儿的手,“暮春啊,小草找到了吗?”
尉迟牧也期待地看向李贞儿。
李贞儿朝两人歉意地摇摇头,“没有,不过我猜测,小草在韦府里。”
东平县主又哭了起来,“没找到啊?可是,那韦家那个林姨娘不承认见过小草啊。”
“她不承认,我自有法子逼她承认,不过,这件事情,得县主和大郎君去,当面对韦家人要人,才要得回来小草。”
李贞儿朝尉迟牧点了点头,对东平县主说道。
东平县主没有主见。
她回头拉着尉迟牧的手,“郎君,你说呢?”
尉迟牧说道,“不管怎么说,是韦府的姨娘带着你们娘俩去的,小草不见了,她有重大嫌疑,暮春姑姑说的对,咱们直接上门要人,我才不管他们承不承认,要不到人,我到皇上那里请羽林军到韦府来搜查!”
“好好好,郎君决定了,那咱们事不宜迟,这就去韦府要人去!”有人出主意,东平县主又开始忙碌起来。
她催着管家快去准备马车。
李贞儿和晚秋,又离开尉迟牧府,带着他们两口子,往韦府而来。
韦府的人看到东平县主来了,连问都不敢问,直接放行了。
“县主,大郎君,二位里面请,小人这就去给伯爷禀报。”守门的管事,一脸堆笑,将两人往里迎。
李贞儿和晚秋,和两人的随从走在一起,跟着夫妇俩的身后。
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他们眼神不敬。
韦府的仆人,跑到内宅,将东平县主两口子到了府上的消息,汇报给韦家家主韦伯爷听。
韦伯爷愣了愣,“老夫并没有送贴子,他们两口子怎么来了?他们说什么了没有?”
东平县主的女儿不见了,并没有大肆宣扬,他们担心会撕票。
所以,韦府的人,也并不知道。
仆人摇摇头,“伯爷,他们没有说。”
韦伯爷捏着胡子,朝仆人说道,“请他们到荣福堂。”
'“是,伯爷。”
仆人前来迎接东平县主两口子时,两人带着李贞儿和晚秋,已经走到韦府的正堂这里来了。
他们的身份,在京城的一众权贵中,无人敢比。
上头有个大长公主和皇上,所有人都不敢得罪他们。
两口子被请进了正堂。
刚落坐,韦季衡的父亲韦伯爷就来了。
“哎呀,不知大郎君和县主驾到,老夫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韦伯爷从侧门走进正堂来,笑着朝两人拱手问好。
尉迟牧冷着脸,还了一礼。
东平县主直接无视,“平昌伯,我女儿呢?”
平昌伯一愣,“县主的女人?不曾见到过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头雾水地看向左右的仆人,“你们可有听说,县主的女儿的咱们府上?”
仆人也是一头雾水,“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