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桌案前跪拜下来,“大人。”
“你们说,怀疑五天前中午的饭食中,有人投毒,是何人所为?再复说一遍。”大理寺卿看一眼常氏和木香。
两人指向站在薛太后身旁的李贞儿,“是她,和她的同伙晚秋下的毒!”
薛太后看一眼李贞儿,没说话。
东平县主冷笑,“不可能!”
小草也嚷道,“胡说,暮姑姑不可能下毒!”
但胖太监常四和他的相好木香,却一口咬定是李贞儿和晚秋下的毒。
“就是她们俩下的毒!那日,除了她们俩,其他人吃饭后全都拉肚子了,而且,在大家拉肚子后,这二人还拿了药出来卖,区区一小粒药,就要十文钱!不是她们故意下药是谁?她们想赚大家的钱,才故意下的毒!”
大理寺卿看向李贞儿,“你是暮春?”
李贞儿走上前,“正是奴婢。”
“他们告你下毒,你可有辩词?”大理寺卿指了指常四和木香问道。
李贞儿点头,“当然有。奴婢和晚秋两人手头上,有一千多两的银子,怎可能为了赚区区几十文钱,而去做走铤而走险的事?”
“你如此的有钱,又为何要收十文钱一粒药?这个价格,都赶得上太医院的上好药的价钱了。”大理寺卿冷声问道。
李贞儿道,“因为那日吃午饭时,奴婢和晚秋去得迟了些,午饭就见了底,我们俩一粒米一口汤也没有喝到,奴婢那么做,是故意杀杀他们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