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押送他的人,可有刁难他?”崔老太太激动得朝骆瞻云走来。
骆瞻云朝她拱手问安,“老太太,崔大爷一切都好,在下与他一见如故,他和在下结了忘年之交,在下来京城,就帮忙送了家信。一切,就如信上所说。”
为了不让崔家人担心,骆瞻云告诉崔家,一路上,有人悄悄护送崔国舅,要是没有什么意外,崔国舅去了岭南后,日子不会过得太难过。
听到他这么说,崔家人全都放心下来。
但没一会儿,那位中年男子,又开始抱怨起来,“那又怎样?大哥一天在岭南,咱们二房就要跟着受罪。”
“二叔不想跟着咱们家,只管离了去便是,何必天天吵祖母?祖母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这样闹腾。”
说话这位,是崔国舅过继来的儿子。
崔二爷刚才便是和他在争吵。
“叫我离开?好啊,将那几只箱笼拿来分分,分好了我们马上走人!”崔二爷开始甩袖子。
崔大郎冷着脸,“二叔,咱家现在这样了,哪有箱笼?”
他看一眼站在门口的骆瞻云,没好气推了把崔二爷。
崔二爷是个愣头青,年纪不小,却和十五六岁的愣头小子一样,说着没遮拦。
“怎么没有?离开家里时,我亲眼看到你们抬着两个箱笼,怎么?你们大房想独吞?”
崔大郎急得跺脚,“二叔!”
他不会辩驳了,又向上首坐着的老太太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