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紫衣被陈家人压制了二十多年,心里积压着无比多的怨恨,今日如能彻底撕了陈平,正好可以报一箭之仇,没有想到却被南宫石拉开而中途失去了机会。
心中不觉对这小瘪三最后的一点容忍度也没有了,是呀!他明知道陈平在自己跟前耀武扬威,作为自己未来的准女婿,。。不但不帮我,反而坏我好事。你到底安的啥心?这种人我还能留你吗?
陈小咪在旁边说:“妈,你讲不讲理呀?”
“我就不讲理,怎么了?我就是喊大街的泼妇,怎么了?不高兴了你们都给我滚!快滚,滚远远的,我再不要看到你们!”
杨紫衣越说越气,最后索性又站起来,一把夺下南宫石手里的大茶壶,“咚”地搁到茶几上,接着将他朝门外推去。
口里说道:“滚吧你,我这里不欢迎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废物?”
陈小咪过来挡住说:“妈,你赶他走,就是赶我。”
“那好,你也滚,想哪里去去哪里?我当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说着连同陈小咪一起推到了门外,一把将门“哐”一声合上了。
贾度洋本来还想最后劝说一下杨紫衣,看能不能最终把陈填接到凤来仪庄园去,看她跟疯了一样,再也不敢去撩拨。
杨紫衣回转身直接进了陈填卧室,再也不来搭理,贾度洋和林守忠觉得十分尴尬,坐了一会,起身离开了。
陈洞庭兄弟俩起身跟到了陈填卧室,见杨紫衣趴在大伯床前哭涕不止,洞庭知道大妈和奶奶不合的事,从小就知道大伯为了大妈才出走的,大妈美丽无双,他们爱得极深,这时候见杨紫衣哭成泪水,抓着大伯的手痛心疾首的样子,也是见证了他们的感情确实很深。
心里不觉得佩服,感叹杨紫衣很不容易,想了想说:“大妈,我和小米一块儿长大的,她是心气很高的人,我记得他的男朋友是江南织造的大少爷邢潇,怎么变成这么个二货了?他到底是哪里的?有什么样的出身背景?”
杨紫衣听了擦了擦眼泪,冷笑道:“如今这么开放的社会,开着个破烂二手桑塔拉,什么出身,什么背景,还用问吗?”
洞湖在旁边说:“大妈,小咪怎么变成这样了?真叫人想不明白!”
洞湖道:“是不是邢潇在外面有人了?才……”
杨紫衣摇头说:“是小咪蹬了人家邢潇,邢潇对她好得没法说,对我也特别孝顺,人又长得体面,又有钱,不知道陈小咪那跟筋不对了,丢了西瓜捡芝麻,一点都不听我的话,还以为自己捡到宝了。”
陈洞湖一听杨紫衣这话,明显感觉到她对邢潇十分满意,邢潇翩翩公子,自己也和他谈得来,不像这个家伙,看着就觉得像个无赖,今日好端端又被他在肩膀上一把拉扯,肩膀这会子还生疼生疼的,真是觉得讨厌,心里就有了想法,立马说道:
“既然这样,我找小咪谈一下,也找邢潇谈一下,看他们到底怎么了?有没有补救的可能,大妈,你看行不行?”
杨紫衣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拉住陈洞庭的手道:“庭儿我同意,你是最了解小咪的人,她心里其实也爱着邢潇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遇到这个二货,突然就变心了,我也一直很糊涂,弄不明白小咪在想什么,既然你也认识邢潇,你就去问问他,他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能挽回她们的感情,大妈会好好谢谢你的。”
陈洞庭一听,立马说道:“大妈请放心,我洞庭好歹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什么样人我都见过,假如说这货有什么难缠的,我会替你打发了他。”
杨紫衣点点头,思索一会说道:“好,我也不是说一定嫌弃他穷,因为我也是穷人,只是他和邢潇一对比,性格,长相,财富没有一样是让人满意的,完全落了下风,我要为小咪负责。”
陈洞庭乘机说道:“大妈,我爷爷奶奶老了,尤其我爷爷,疾病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