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十分钟,陈小咪突然来了电话,说:“你死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都快打起来了……”
南宫石这才扛着水,拎着快递匆匆回家,一出电梯,已经听到屋里十分火爆嘈杂,陈平的声音传入耳中:
“杨紫衣,我们陈家人由着你犯了一辈子病,今日你再不遵从长辈之意而一意孤行,我会直接弄死你,你信不信?”
“呵呵!来呀,弄死我,哎吆,我好怕怕……”
“把你个泼妇还牛逼得不行?我们陈家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
“这我信,你们陈家人真的很了不起,不但在我眼里,就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们就是一群势利眼,朝天瞪,男盗女娼,欺软怕硬……”
“你这贱货说什么?”
“我说你们凭着两个臭钱,趋炎附势,欺压良善,在权贵面前奴颜婢膝,在弱者面前张牙舞爪,这些我信,但是除了这些还剩什么?你想弄死我我信,但是来呀,谁怕谁?”
“贾度洋,你是死人吗?还不给我撕了这泼妇的臭嘴?”
“好呀,你们凭人多欺负我,我也不怕……今日弄不死我,你就不是你爹的丫头……”
言下之意就是你妈偷汉子生的,这极度挑衅的话让陈平脸色通红,怒火中烧。
林守忠,贾度洋在尽力劝说,陈洞庭,陈洞湖听杨紫衣说话难听,心里气得冒火,但是看在小咪的份上,都忍者不说话。陈小咪眼泪汪汪,虽然恨姑姑陈平仗势欺人,这时候除了拉着妈妈,也无计可施。
从外面进来的南宫石听到这些话,到底什么由头吵架?依然没有明白,他进屋放下水桶和快递,正要问小咪,弄个明白。
只见杨紫衣一把扯掉腰里的围裙,作势要拼命的样子。
陈平平日里自信口才还不错,没有想到杨紫衣嘴巴翻得比她更快十倍,本来是千金小姐,又是东海市首屈一指的娱乐会所的大老板,平日里什么样的虎豹狼虫,鱼鳖虾蟹没见过?怎么可能向一个她认为神经错乱的泼妇低头认输?
立刻暴怒道:“贾度洋,林守忠,你们两个把这个泼妇给我绑起来。”
话说出来,见林守忠面有难色,还只是说劝慰的话,贾度洋甚至过来拉她。她更加盛怒,一巴掌过去,将贾度洋打了个趔趄,骂道:
“你们俩个混账玩意想死着不成,竟敢和我作对?”
说着话冲过去,要亲自动手打杨紫衣,杨紫衣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怨愤,“刷”地挣脱小咪的手,伸爪也冲了过来。
只一下,杨紫衣就抓住了陈平的头发,猛地往怀里一扯,陈平不由自主就低了头,手在空中乱抓乱舞,一边急得乱叫:
“贾度洋……你他妈是死人吗?”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众人四面拉架,杨紫衣一手死死拽着陈平头发,另一只手拼命想掏陈平的脸,却被众人拉住,动不了身,只好继续死劲拉拽,口里千日,万捣地不住咒骂,任别人如何拉扯,如何劝说,她只是不松手。
南宫石恨陈平目中无人,见杨紫衣占了上风,心里甚觉痛快,正想着坐山观虎斗,其他人都不是杨紫衣对手,始终没有能力解开那只愤怒的手爪,陈小咪急得团团转,在后面推了南宫石一把,说:
“你发什么呆?还不把她们拉开。”
南宫石点了一下头,过去说:“你们让开。”
混乱之中,没有人理会他,继续纠缠在一起,南宫石有点泼烦,过去推开众人,拎小鸡一样把洞庭扔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将杨紫衣手腕抓住,暗中一用劲,杨紫衣就觉得手腕瞬间酥麻巨疼,不由松了手。
陈平解脱后迅疾站直身,满脸涨得通红,头发凌乱不堪,眼里却似要冒出火来,再不顾一切挥拳朝杨紫衣脸上就打。
而这边杨紫衣疯也似的还要抓她,南宫石见状,迅疾挤到他们二人之中,一手挡回了陈平的拳头,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