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对,我不但和他一个房间睡,早前天凉快的时候,我们还一个被窝呢!”
“姗姗!你知不知他是、他是……”
“它是狐狸!”
“……你死定了!”
“求你们了,你们吵架能不能别扯我耳朵……”
“啧啧啧,你们三这关系……真乱!”
最后的最后,宋睦州还是留下来了,他睡姗姗房间,姗姗睡我房间,大黑也还是厚着脸皮和白虎睡一个房间了。
只是这一夜,多少有点不太平。
譬如姗姗起夜去卫生间的时候,左右两边的房门都开了。
“卧槽!哥你吓死我了,你干嘛呢!”
“防贼。”
“贼?大黑?你怎么也没睡?”
“唔……”
“不许抱他!回去睡觉。”
“可是我想上厕所……”
“主卧有卫生间。”
“我不适应嘛。”
“我陪你。”
“你变态吧!我上厕所!”
“……大黑,滚过来和我一起睡。”
“哎大黑你跑什么?我哥他不会打你的……”
“我陪你。”
“哥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
凌晨时分——
“你俩铁定是有病,半夜听我门缝?”
“我,来抓贼的。”
“行吧行吧,你们一人一狐慢慢抓吧!我真要睡了!”
随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门。
我窝在玄晔怀中睡得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无奈道:“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玄晔揉揉我的腰,叹气:“良辰美景,春宵一刻,都被他们毁了。”
“……睡觉!”
——
早上五点半,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小鸟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吵个不停,隔壁闹腾到凌晨的人还在呼呼熟睡。
安静的大房子里,就只有我和玄晔两个人在嘀嘀咕咕地讲话。
“再休养几天,应该就能痊愈了。若不是这几日频繁动气,伤口总是受到影响,恢复的情况该会更好些。”
“新长出来的疤好难看……”
“担心什么,本君又不嫌弃。”
“我……自己看着别扭。”
“伤好了,不会留疤的。夫人相信本君,有本君在,你想怎样,都行。”
淡蓝膏体一点点在我心口晕开,男人聚精会神地用玉指轻揉我的伤处,神色怡然,似在认真描绘一幅山水画,指腹所过之地,一片清凉。
“衣服……”
我红透了脸颊,不好意思地喃喃:“不能再往下扒了。”
他呛得咳了声,紧了紧眉心,一手拿着白玉色小瓷瓶,一手抚在我的心口为难地顿了顿。
须臾,他收手又抹过一小团的药膏,强装镇定,“那就,不动了。”
说是不动了,却是用另一种办法上药。
他把手伸进去了。
虽然是在办正事,可还是令我紧张地绷直脊背不敢动弹,心跳加速……
手指小心擦过伤口的最低端。
像薄荷膏一样的清凉感沿着胸口的裂缝渗进了心房里,这感觉,酥酥麻麻的,无以言表。
“夫人紧张什么?”他眼中含笑,明知故问。“又不是第一次。”
我上半身只穿了个款式简单的白色抹胸,盘腿端坐在床上面,局促地绷着身子不知所措。
尽管就像他说的那样,这几天都是他为我上药,几乎每天都会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可以往都在晚上,还是关了灯的情况下。
今天改成了大早晨……
眼下我这个模样被他盯着,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你、快点……”我快要绷到极限了,羞赧催促。
上个药都能上得如此活色生香,他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