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黑正要抬爪子放大招,宋睦州却先一步拦住:“等等!”
从西服外套里掏出了一张名片,甩出去,名片正好落在了白月月的眼前:“我是宋睦州,这是我妹妹,你刺伤了她,我有合理理由怀疑你涉嫌谋杀。
你要是想报警处理的话,我律师就在门口,可以让他开车送你去,我宋家奉陪到底!”
“宋家……”白月月狼狈地伏在地上,目眦欲裂的瞪着那张名片。
“是,你们学校现在有四分之三的股份,都是我们宋家的。”
白月月僵住,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瞪得猛大……
“所以,以后再敢来这个地方寻衅滋事,后果自负!”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说完,白月月也怂了。
半晌,咬着牙,抓住名片就从地上艰难爬起来……
万般不甘心地狠狠瞪了我们一眼。
“你可以走了。”宋睦州气死人不偿命,高冷地下着逐客令。
白月月捂住胳膊上的破衣服,强忍着怒火,狠咬住唇,浑身是伤地一瘸一拐转身出门。
等白月月的可怜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以后,宋睦州才拨通了手下的电话:“来白小姐家,把她妹妹送回学校,告诉她的班主任,如果连个女学生都教育不好,那他以后就别在宋家干了!”
打完电话,又赶紧拉着宋姗姗去一边包扎。
我自责的低头和玄晔嘟囔:“要不是姗姗帮我挡下了那一刀,那刀就扎在我身上了……”
“被吓到了?”玄晔脸色不好,却还是用最温柔的语气关心我,用最暖心的动作揉我脑袋。
我捂脸难过:“我总是给身边人带来麻烦,现在连姗姗都因为我受伤了……”
“什么叫做总是给身边人带麻烦!”姗姗耳尖地听见了我的话,严肃反驳道:“我们是好朋友!如果今天这个情况你我身份调换,我相信你也绝对会不计后果的来救我!你内疚什么,以前我害你差点摔断腿的时候我都没内疚!”
“安分点,别动,血又流了。”宋睦州无奈地提醒。
玄晔静了静,道:“本君觉得,宋姗姗说得在理,好朋友,不就是应该在需要的时候,为对方两肋插刀么?再说这也没插肋上,划伤了手而已。”
我竟一时无言可对。
宋姗姗对玄晔深表佩服:“你要是有他一半没心没肺,我就放心了!”
手上伤口包扎好,宋睦州扯着宋姗姗胳膊带她站起来:“走,去医院!”
玄晔适时地将一瓶药水放在了茶几上:“用着吧,明日就好。”
宋睦州怔住,拧眉:“有这种好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我也好奇,对啊,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姗姗的手……都被包成肿大的熊掌了。
“本君乐意。”玄晔挑眉,握住我的一只手傲娇道:“看在你妹妹的份上,本君今晚不收你住宿费。时辰不早了,晚饭你请吧。本君夫人受了惊,你妹妹手不方便,只能你来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在这里住下了。”宋睦州拧眉嘴硬不承认。
“随你。”玄晔体贴地揽着我肩膀,带我回楼上,“本君才一会儿不在,你就让人给欺负了?笨丫头。”
我低头闷闷不乐。
楼下,大黑拉着白虎山神的衣角祈求:“山君,今晚我和你睡好不好?”
“……为什么?你一直以来不是都蜷姗姗屋里睡的么?”
“他和姗姗睡一间房?!”
“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干!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宋睦州你干嘛呢!你往狐狸身上撒什么气!”
“你还护着他!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和男……”
“男什么男?他只是只狐狸!”
“那也是只公狐狸!”
“公狐狸怎么了?我和公狐狸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