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你们昨天干嘛了?”
江以想也不想地回答:“睡觉啊。”
陆眠继续指他胸口:“这是睡出来的?”
“……”
“猫趴这儿了。”江以说,“我动物毛过敏,你知道的。”
“那只猫还活着吗?”陆眠四处看了看,没看到猫更没看出这个家里有小动物的痕迹,担心道,“该不会让你顺窗户扔下去了。”
“送去宠物店了。”江以说。
“真是活久见。”陆眠觉得江以录了个恋综,都快不认识他了,“结了婚就是不一样。”
“放屁。”江以不满,“哪儿不一样了?”
“哦~”陆眠说,“那晚上去酒吧?几点回家他不管你?”
江以顿了顿:“他才不管。”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没底气,想起祁声移给他立的一点之前回家的规矩,更是打了个冷颤。
祁声移端来咖啡,跟他们一起喝。
因为陆眠点了冰咖,所以祁声移在三杯咖啡旁边还放了一杯冰块,让陆眠根据自己的需求适量加。
江以眼疾手快,往自己的杯子里也加了点,他一贯不喜欢喝热的东西。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扼住。
一道询问且不容抗拒的眼神看了过来。
如果祁声移没记错,录节目的时候,有个工作人员是专门盯着江以的一举一动的,冷的凉的不能碰,烟不能多抽,酒不能多喝,危险或剧烈运动也不让做。
甚至遇到全员自驾的项目,都会给他单独配个司机。
更别说,他现在还在过着敏。
是想让他给他打120吗?
江以:“???”
这是在管他?
他不要面子的吗?
眼神对峙,祁声移发现江以前一晚的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处处恭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今天的江以已经不是昨天的江以。
两厢争执之下,江以那杯加了冰的咖啡不小心被碰洒了,好在加了冰,温度已降至常温,不会烫伤人。
江以的衬衫湿了大片,祁声移原本攥着的动作十分自然地转化成了牵手,在陆眠的注视下,他拉着江以的手去了卫生间。
陆眠来之前江以口服了抗过敏的药,祁声移让他胸口也涂一点,江以嫌穿上衣服黏糊糊的不舒服,就没涂。
咖啡洒到身上,趁冲洗的契机,祁声移又见缝插针地劝了。
但是卫生间的隔音似乎……
以至于他们在门这边是这样一番景象,门那边解读的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江以:“不要了吧?”
祁声移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好时机,江以还没穿衣服,他走近了便要上手:“我帮你,很快就好。”
江以只好如实说:“弄得哪儿都是,不舒服。”
祁声移:“我小心一点。”
看来祁声移是不给他涂药不罢休了,江以只好妥协,同时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来吧,但是说好,就这一次哦。”
祁声移只给自己涂过药,听到江以“啊”的一声还以为自己手重了:“弄疼你了吗?”
“没有,”药膏的微凉中和了苏麻的痒,江以说,“嗯……挺舒服的。”
祁声移:“……”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要命的是他竟然全程配合着说了下来。
门外想把耳朵堵上的陆眠:“………………”
要点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