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这段话的信息量很大,赵挽韵难得的怔了下。
师妹?师叔?
“你是……”
周榷十分善解人意,“师祖只有两个徒弟。”
赵挽韵:……竟然是师伯的徒弟!
关于云怀酒师从何人这个问题,江湖上的传闻很多,但都没有定论,因为他本人也从未提起过。
说起来,师伯一个大夫,有她爹那样的师弟,又有一个天才剑客徒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按捺下满心的情绪,“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很抱歉,没有。”
赵挽韵:他遗憾摇头的样子好眼熟。
“我们师门究竟是何门何派?”
周榷神情愧疚,“这个嘛……我也不能说。”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尖,“这是我们……的规矩,在外不得透露所属师门。”
赵挽韵拧眉,“我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哪个门派有这个规矩。”
“咳咳。”周榷尴尬的咳了两声,耳后出现可疑的红晕,“这个……只针对个别弟子,比如我和师叔。”
“……”你们俩到底做了什么?
他很快恢复了笑容,“不过日后你回到师门,也是一样的。”
“那有什么是我能知道的?”
“我想想。”周榷偏了偏头,看她,“我的武艺是师叔传授的。”
见她感兴趣,他继续道,“我是师父第一个徒弟,他对我寄予厚望,想将毕生所学传授与我,可惜……”
“可惜你对医术不感兴趣。”
他夸张的叹了一声,“何止是不感兴趣,我看见医书就头疼。”
赵挽韵:……跟某个老头子一模一样。
“最后是师叔说服了师父,将我从令人痛苦的医书中解救出来。”
赵挽韵思索了片刻,联系医术,找到她和她爹还有周榷的相同点……
她恍然大悟。
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个门派,不允许他们往外说自己的师门就说得通了。
“我猜——”
周榷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对她眨眼,“这是你自己猜出来的,我没有明说。”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师叔走之前说过他会寄信给你。届时他会寄到师门,再由我转交给你。现在没有消息,估计是他还腾不出手来。”